湿热的舌头封住她的嘴唇,呼吸滚烫,他身上还带着入水过后的潮意,弥漫周身的气息却充斥着针扎一般凛冽。
再多的水都洗褪不去的浓重血腥,像水雾一样浸在她口鼻上,那股子凶煞之气放肆又张烈,即便这杀意并不是针对她的,依然无差别地压在她身上,一寸寸搜刮着皮肤。
叫人仿佛置身暴虐飓风的中心短暂的平静并不能带来安全感,反而有随时会被卷入风暴之中撕碎的威胁。
招秀手指头都不能动弹,本来就极困乏了,面对更多刺激,也没法作出反应。
她的安静显然叫他也有些意外。
搂在怀里的人又软又温顺,喘不过来气时急促且轻细的鼻息都娇软得不可思议,他指尖向下揉捏她的腰肢,还是细瘦,没养出什么肉来,但是再往下按,就是丰盈腻人的臀肉。
“乖乖,”恒忘泱呼吸粗重,顺着她的唇角划到颈间,细细啜吻,“想我了吗?”
招秀没有反应。
除却被头发倾在皮肤上时,因为凉意而有些瑟缩,亲到锁骨、胸口都未闪躲。
恒忘泱拥着她亲了片刻,忽然又撑起来,抬头看向她的脸。
雾蒙蒙的眼睛睁着,睫毛不受控制地颤抖,脸上空茫茫的,一点点慌张与害怕都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
人是有些恼的,像是困乏到极点又不能入睡的烦躁,但连烦躁都觉得累,于是委委屈屈。
没有抗拒,没有挣扎,相较于过去瞪人都瞪得张牙舞爪的生机,安静坐在那都流露出逼人艳色的生命力现在放在眼前的,只像是一个空壳。
恒忘泱一下子意识到什么,眯着眼睛轻哼了一声,有些恼火:“那个家伙……”
他呼出一口浊气,摸了摸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还是又低头吻她:“乖,没事……”
她的温顺过分惹人怜爱,恒忘泱亲着亲着,又开始上火。
腰带被扯开,雪色的肌肤自衣下绽露出来,他含住嫣红的乳尖,手臂探下去,圈着她一条腿,自后方挤进腿心,在贝肉的缝隙间压入,慢慢扩开花口。
里面又紧又窄,干干净净,没有肿胀,甬道也不够湿滑,任凭细致的软肉把指尖含住。
“唔……他没碰你?”
恒忘泱不知道该感叹恒息营的定力,还是疑惑他的目的,重重吸吮了一下舌尖的蓓蕾,这才抬起头,直起身看向她的腿心。
数日未被采撷的花器娇嫩至极,她细碎的喘气声里含着哭腔,却又似乎搞不清状态,腿弯被打开也不知道合拢,直到他俯身亲下去,她才抖着腿抽抽噎噎。
下面的唇瓣敏感得多,舔一舔便有汁液泌出,小穴窄窄的缝隙间吐着清液,一会儿就将花器打湿。
他压着花珠用力吸吮,水越流越多,穴口张张合合往里收缩,细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挺起来,腿心很快湿透。
仅仅只是亲了亲,她已经泄得一塌糊涂。
“想我了……是不是?”
恒忘泱起身,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胯下,小手勉强握住柱身,带着套弄了两下,反而在柔软的手心里胀得更加结实。
他额上绽露着青筋,吐息也浑浊而黏腻:“就做一次,乖乖,不疼……”
他哄着,把软得摊成水的身躯搂起来,托着腰身抱坐在自己腿上。
“呜……”招秀眼眶里蓄着泪,神情却是茫然的,软腻的穴口含住挺立的阳物,从头一直往下咽,任凭它把里面塞得鼓鼓囊囊,触到花底了还有一小截没吞下。
“乖乖,再打开一点……”恒忘泱声音喑哑,按着她的后腰贴近自己,变换着角度插得更深,顶得她腰肢挺直,动弹不得,才总算齐根没入。
他圈着她,叫她靠在自己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