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背遍布隐隐绰绰的痕迹。
他眸光倏忽一沉:“他打你了?”
拨开散乱的头发,在光裸的脊背上,可以看到一条一条的印痕。
极浅,并非鞭打的痕迹,倒像在什么地方反复磨砺而擦出的伤溃溃口结痂又脱落,愈合之后留下了淡淡的印记。
不是用的药不好,只是她肌理过于细嫩,体质代谢又殊差,即便是一点点擦伤都需沉淀很久才能尽数消去。
恒忘泱粗粝的指尖按在背肌上慢慢摩挲,瘦削的脊背,纤薄的肌肤,任何一点痕迹都鲜明至极。
“凤凰木擦伤的?”旋即就想明白伤痕的由来,恒忘泱人没有明显的愠怒,只是几个字在齿间反复研磨,倒像是在咀嚼什么一样,“他、倒、是、会、玩!”
嘶哑的嗓音含着阴测测的意味。
“放手!!”
招秀大脑一片空白,几次哭着推搡他手臂想爬出去,又被圈回来入到最深处。
花穴软得一塌糊涂,反反复复的抽插叫深处的艰涩都缓了许多,只在撞击到敏感位置的时候,被剧烈收缩的软肉绞着,不肯叫他进出。
恒忘泱做得狠时,又将她托进来拥进怀里。
背贴着他的胸膛,手撑不到床榻上,上身都被带得悬在半空,不安定19蘭12蘭34到了极点。
“恒忘泱……你够了!”她摇着头嘶声骂道,“混蛋!混蛋!!”
晃动的乳尖被在长时间揉捏之后,红肿而挺翘,碰一碰就如有电流横窜,腿间敞开的花器不住向下淌着水,进一次便要带出淅淅沥沥的汁液,他指尖捻着珠蕊来回搓捻,不断挑逗着那根敏感的弦,叫她全身软下去,除了被高潮冲击的余韵,没法做任何反抗。
插了两回,射在里面的体液只兜得花底鼓鼓囊囊,怀里的人已经哭惨,就算抱着不动,人还一个劲地颤抖。
“乖乖……好了,不哭了……”他终于抽出手臂放她回榻上,却把人压着,俯下身含住她背上的皮肉,一点点吻过去,吻得满背都是星星点点。
然后才把她捞起来,翻过身,放在自己身上,一边吻她湿漉漉的脸蛋,一边安抚道:“好了好了……”
招秀还没缓过这口气来,他便拥着她,又含住了她的嘴唇。
这一次只是浅尝辄止,很快分开,却在唇舌之间把什么东西推进了她的喉咙。
似是一股气流,但又艰涩至极好像一个带刺的石块般沉甸甸地坠下去。
她眼睛一黑,被自内而外的刺痛感拉扯得几乎晕厥过去。
人不哭了,也不颤了,但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声息了。
恒忘泱碰了碰她的额头,拥着她坐起来,伸手一挥,整个屋舍所有的门窗自行朝内翻卷,洞开一片。
凤凰木的浓香毫无阻隔地随风而入。
他盘腿而坐,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亲亲她的脸颊,耳鬓厮磨,自言自语:“乖乖……不能厚此薄彼是吧……”
第0475章 服贴
恒息营的两枚钉子扎定了招秀的丹田气脉,已经给够她苦头,而恒忘泱喂进来的这口真元,直接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同为杀戮道,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道蕴。
恒息营的道深谧如冰,恒忘泱的道炽烈如火,这两股气流在丹田交汇的时候,爆发出的冲击力何其可怕,甚至叫她觉得天崩地裂,一切如在罡风中飘摇,随时都会泯灭。
这种碰撞并非用言语能描绘,也不是简单的疼痛能够囊括。
身体与思维像被割裂成两部分,她知道自己的躯壳在痛苦挣扎,但是没有清晰的感知,而她的意识陷在旋涡里沉沦,被撕扯成千万片又被胡乱聚合,拼凑成颠倒错杂的荒诞之物,偏偏她无法晕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