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的来由。
但是好像从星花谷回返的这一路起,招秀在她眼里的形象就变了……当一个人已经出脱某种泛泛的符号,有了些特定的意义,似乎也就意味着她的与众不同。
其实她的手颤抖幅度并不大,在旁的姜满却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
那眼神忽然锋利起来,目光像刀一样刺在她袖中。
她垂下眼睛,愣是不敢抬头。
下去之后她师傅耳提面命,语速很慢却极为强硬:“收起你的小心思、那是连鼓崖的女主人,不是你能同情得起的!”
蒹葭闭着嘴巴不说话。
姜满气笑:“侍奉有差池,夫人不会有事,但是旁的人就说不定要死多少了!”
她深吸一口气,还是说道:“你要知道,教主在驯兽!”
牲畜若不乖驯,可以任意打骂鞭策,但夫人毕竟是他要留在枕畔的女人,所以教主用的手段不见得残酷到要生要死,却更有耐心把控着力度,与她一点一点磋磨下去。
教主会强行削去她的棱角,挫平她的锐利,直到把她镶嵌进自己定下的框架里,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违逆。
这个过程必然痛苦且挣扎,却非任何人能够介入的。
就算是右护法,要再敢越雷池一步,也不是光被调离连鼓崖的事!
姜满目光幽深:“咬死界限在哪,往前迈一步就有祸患,明白吗?”
这道理蒹葭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