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濒临极限,再这样无休止磋磨下去,她怕自己真会求饶偏偏她更清楚,他不仅不会怜惜,反而更会变本加厉。
恒息营不惯着她的倔强。
比起得到她的心,他更愿意将她碾碎了重新拼凑起来,直到她再没有能力作出任何反抗之举。
他更愿意要叫她怕他,怕到不敢违逆他丝毫!
落到这样一个人手里,简直明眼能见会受到怎样的摧残……再坚韧的心智,在这般无止尽的羞辱之下都会畏缩,而这恰恰就是他想看到的。
似乎有眼泪渗出来,招秀下意识闭紧了眼睛。
并非连泪水都要藏,而是泪带着咸意,干涩的眼皮被沾湿一下,就会扎出绵密的刺痛感。
哭到现在,眼圈极红,喉咙也哑了,又吞过凤凰花蕊,此刻咽点口水都觉得难受。
恒息营不为所动,他身体的阴影拢着她,间或摸摸她苍白虚弱的脸蛋,动作慢条斯理,却始终埋在她体内。
花底灌得极满,等闲动静都会带出体液,摩擦的水声极大;长时间交合后,被反复搓捻撞击的花穴极为乖驯,乖乖含着侵入的异物,任凭怎么抽插都不作抵抗。
大约是觉得招秀又有昏睡之意,他插在深处没动,指尖却插入彼此贴合的耻骨,在交合的部位慢慢磋磨。
肿胀的唇瓣珠蕊反倒显得更为柔腻,触之犹如细棉,穴口被粗壮的阳具撑得极开,但反复抽插之下,已经比早先要扩开得多,他沿着缝隙插进去,仍能再挤入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