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燎火打的痛叫她止不住颤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抽的气都断断续续随时像要停止。

那冰冷的手仍未停止,扯开小衣系带,自下探入到胸口,于是她心脏的部位,同样是这么一凉。

她有那么几息完全丧失了外界的感知。

似乎是晕过去了,又像是清醒的。

直到恒息营一手按着她,一手托着她脑袋,把她头掰起来。

他的手掌拢着脸颊,一根手指按住她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