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裹,又从石阶上把人拦腰抱起。

“你心软个什么劲,”魏盈君道,“栽一个坑就算了,你这是栽了几个?”

招秀没做声,她倒是挑眉,仿佛窥到什么似的:“还挺多?”

然后失笑:“栽一个坑是愚蠢,栽很多坑那就是本事了不舍命给你挖坑你也看不上眼吧。”

也就是说,有那么多男人愿意为她舍命,这怎不算本事呢?

招秀不喜欢听这样的话。

憋不住,反唇相讥:“你就……没栽……坑?”

“从来没有。”

“季……潮生……你便……没有、瓜葛?”

魏盈君似笑非笑:“想问我有没有跟人上床就明说。”

“……有吗?”

“没有。”她道,“一旦真上了床,就更难甩脱了。”

能那般理直气壮地说出“男人哪有大道重要”这种话的人,在感情上从来都是清醒无比。

魏盈君停顿了一下:“所以你犯的什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