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对此是无所谓,即便血梨花关乎千极教传承,是千极教不传之秘,但他又不在乎传承,千极教对他来说也就是一个趁手的工具,若有必要,拉着千极教陪葬也不二话,死后更不管洪水滔天但恒息营城府深沉,算计良多,拿千极教别有想法,血梨花跟牵丝变,不一定是他认为可以交付的筹码。
不过说来,都去寻药做准备了,当也是和苏星花谈妥了条件。
“应了,”他说,“苏星花亲口允诺,如若出借血梨花,医治事了,她还愿欠下一个人情。”
星花谷庇佑女人极多,不仅是无家可归的女人,也有不少命途多舛的契民,久而久之甚至有了“女儿谷”这种称呼,也因此,与周遭势力或大或小都颇有些龃龉。
苏星花本人脾气古怪,嫉恶如仇,虽然常年多疾,但不知疾生于何处,体弱竟不影响她的实力。
但凡得罪她的人,皆没什么好下场,再说星花谷有两位先天坐镇,医者又是极为特殊的身份,谁都不能保证没有求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亲口允诺的一个人情,价值毋庸置疑。
但这会儿恒忘泱侧眸,看了眼他兄长,倒是似笑非笑:“一个人情还不值得你拿血梨花做酬。”
恒息营已经懒得说话:“邴氏一个人没抓到,你心上人依然身份成谜。”
他神情恹恹,眸光淡淡:“我好奇。”
能在眼皮子底下依然藏得如此严实的势力,他不可能放过,在这份好奇没解开之前,留她命必不可少;否则,以恒忘泱不知轻重的性子,不把人搞死都有可能气死。
恒忘泱比谁都清楚他的多疑跟控制欲,此刻也不疑他的说法。
反正结果是对的,过程如何也无需计较。
恒忘泱凝视着床榻上的人,看了许久,还是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抓出来,放在唇边吻了下,神情贪婪又满足。
“缺的那味药是何物?”他站起身,雷厉风行,“苏星花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