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放下茶盏,疾步上前先来扶她。
招秀已经竭力想要配合了,只是瘫软的身躯不受控制,全身的肉跟死肉一样,以至于如此单薄的身躯,阿霖要扶起来也废了好大的力。
她拿杌凳与褥子给招秀垫着背,叫她不至于倒下去。
招秀就着她的手饮完温水,不够,接连饮了三盏茶,才面前缓解喉下的渴意。
吐出一口浊气,才后知后觉薄衫贴肉,被汗濡湿之后非常难受,被子带着潮意,身下的铺盖也是湿的……都不知出了多少汗。
脑子仍是混沌的,一会儿梦境一会儿逐日,茫然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在哪。
昏暗的光线并没有刺激到她久眠的眼睛,纱糊的木窗格之外更是漆黑一片,但她整个脊背一点点僵硬起来。
后怕也一点点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