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殊伸手去擦她的眼泪,她还不让擦,转过脸挣扎着想脱出他的怀抱。
被他箍住腰,盖头盖脸拢住,也不见安分。
瘪着的嘴唇还全是委屈的弧度。
他知道她这个时候已经没留下多少清醒,理智都散得差不多了,否则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作出这种姿态。
手按着她后腰,还未结束运气,怕她动得厉害,也就只能把对话进行下去。
“为什么不能是这朵?”他反问。
招秀果然安分下来,但要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因为,有开得更好看……也更珍贵的,”吐气吐得艰难,声音虚软得像是吐出口就会散掉,还在絮絮叨叨地说,“野地里长出来的……不好看,还命贱。”
话里竟然还有逻辑,没有颠三倒四,茫然错乱。
席殊看着她,用她问的方式答道:“这跟我想给她浇浇水,除除草,没有关系。”
“明明有那么、那么多。”
“但她们都不是招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