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肢在颤,快感如潮水一样侵袭,越是想要用力越觉得虚脱,连气音都变了调,却仍要顽固地吐出来:“你是不在意……还是、巴不得……我吃苦?”

这当然只是气话,他即便待她总有些坏心眼,但也不至于说会想要看她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