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多骄傲啊。

多浅薄多天真啊,没有栽过跟头,不曾触碰过郁境的真实,哪想得到世事会险恶到那般地步。

哪想到自己会牵扯到那么多无法抗拒的灾厄。

可她天真浅薄,他却年长,久经世情,他明明很了解她,他也明明知道蛇灵玉本身与背后的“祸端”到底有多棘手。

他不应只作壁上观。

席殊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然后他把另一只手从大腿上挪开,按住她的腰腹,张开的手掌将这一截腰肢都拢在掌中。

下滞的气流依然凝聚不散,却鼓胀得她的腹腔都在酸疼。

他并没有灌注内力,却仅仅在外牵引,已经令得盘踞的阴气如同受激般产生巨大反应。

招秀能忍住疼,但是当他将手指从微微发烫的贝肉间抽出,重又沿着花唇的缝隙细细抚弄时,她还是忍不住哭出来。

席殊安抚似的揉揉她的腰。

“我没想到。”他低低回道。

软刀子磨肉,腰腹下滞的酸胀与快感混杂在一起,感知被占满之后,思维的能力就削减了很多,耐心也被磋磨得所剩无几。

她混乱的脑子要过了好一会儿,才辨别清楚他说的话指的什么意思。

“你怎么可以、没想到!”她一边抽泣一边从齿缝间挤字,“你就该猜到……我会把它丢!掉!”

声音中透着自己也未意识到的委屈。

因为信他,因为不疑,所以才委屈。

这么可怜巴巴的腔调,叫席殊再度停手。

“蛇灵玉”是炉鼎功法,它会渐趋改造寄主身体,叫它变得更利于交合;即使逆转,也只是改变利性,而不会动它其余的性状。

但她花径先天就窄,于房事艰难,咒印只在发作时有所助益,在其余时候,作用就更有限了。

他当时是如何想的?

他当时想,无论如何,总归有他描补,伤不了她他也未料到,后来被蓝祈绊在南疆,蛊王迟迟不认主,他根本没法走出闻铃阁。

在短暂的平静之后,他忽然起身,单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整个人带离床榻。

左手勾住矮几腿,似乎是嫌它碍事,径直往外一扯,一把将整张矮几连着其上的茶壶碗碟都摔到地上。

轰然砸落的动静与粗陶破碎的声音,稀里哗啦一片,好长时间才完全止息,惊得招秀通身僵硬,说不出话。

席殊姿态平和,神情间依然宁静清隽,仿佛之前那动作并不是他所做的一样。

他将她翻过来,压在木榻上,不待她反应过来便低头亲吻。

舌尖撬开唇齿,勾着小舌,深深浅浅地纠缠;他抬起她的腿,顺着腿弯滑落而下,指尖掐入饱满的臀肉,在腿沟间反复摩挲。

这几日下来,又是伤又是痛,吃不好睡不好,她的身体消瘦得极过,几日前的衣衫到几日后都要空出一圈,但原本就长着很多肉的地方、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失却轮廓。

肌理丰润,皮肉柔滑,凸出的弧线正合他一只手掌握住,用力搓捻也不必担心改变形状。

她的躯壳本来就生得动人之至。

湿热缠住口鼻,招秀的脸孔不受控制地发烫,热意从血肉里渗出来,蒸得皮肤都好像被光热灼烧一般。

她挣扎着想要说话,可是怎么推搡,都只有细弱的呜咽在交缠的唇间漏出不及滑落的津液更多。

大腿内侧已经被汁液漫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自后方再度插入花口时,毫不费力便没到指根。

席殊亲得极认真。

习惯了他漫不经心的模样,这种认真甚至要叫招秀吓到。

她呼吸急促,好不容易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