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秀本能挣扎,但又意识到不对,瞪大眼睛看向对方。

席殊没有丝毫解释的意思,侧过头,卷住她的小舌,纠缠交绕,细密舐舔。

她现在的身体哪经得起他这样吻,气接不上,一下子呼吸急促,频率全乱了,眼睛都湿润起来。

抗拒的幅度忽然加大,招秀捧着他的脑袋想要推开他,可席殊手指滑落她颈间,按着后兰』生』整』理颈把她的脸抬高,反倒探入得更深。

直到她透不过气,闷咳得泪光盈盈,才松开口。

席殊拿下按住她后颈的手,任由她的脑袋失去力道,向后倒去。

招秀骨头都软了,一边咳嗽一边抓紧他胳膊,借力抬起头。

接着就发现自己抓住他头发的另一只手被摘下来,扣在他宽大的掌心之中,自手背向内十指交叉。

抓得那么紧,简直就像是怕她要逃一样。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带着她的手往下按去。

隔着衣料拢住下身那鼓鼓囊囊的硬物,她后背的汗毛一瞬间竖起来。

招秀眼睛瞪得极圆,整个人一动都不能动,咳嗽呛在喉咙里,逼出满眼眶的泪,忽然明白他方才为什么要把她往外挪了。

这么硬……这么烫……

席殊就在她极近的距离,目光撕开了清朗的伪装,在光影寥落之地显得更为幽晦:“你看这像是不吃这一套的模样吗?”

招秀心如擂鼓,腰肢僵得像是石块,正常的大腿坐着都烫她屁股,又不敢挪动,又不敢缩手,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已经耗费所有的力量了。

她干巴巴地说:“你又不说……我不知道……”

他把她的手抓得更紧:“现在‘说’得够明白了吗?”

手心的硬物粗壮结实,勃发的欲望如此鲜明,衣料并不单薄,却依然阻不住那种血脉偾张的弹跳感。

“明明付不起,连赊都想出来了,”席殊慢条斯理道,“还来勾引我?”

“我没有!”招秀马上反驳。

他看她一眼,扣紧臂弯里细软的腰肢,又低下头。

这一下挠,二下蹭,眼睛带水,声音细软,自己不自知,还怪人招架不住?

招秀头没转开,又被擒住嘴唇。

双唇贴得密不透风,湿哒哒的舌头搅动着,侵吞着她口中的津液,她的注意力全在掌下,很快就被吻得晕晕乎乎,呼吸中的细微烫意就激得她颤抖不已。

她简直要怕死了,挣扎了好几次,眼泪都快噙不住。

“唔……我……”

“我错……”

几次呼吸的间隙,她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字,没说完又被封住唇齿。

席殊终于抬起头的时候,她一边喘着气一边流眼泪。

哭又不敢放声,只敢哽咽:“我道歉……”

面前这混蛋连呼吸都没乱,只是些微绵长:“错在哪?”

她哪知道啊!!

都道歉了还不行吗?!

席殊松开她的手,反掌按在她小腹上,绷紧的腰不受控地颤抖,连单纯的触碰都受不了或许她自己都没觉察,这个部位比她正常的体温都要低一些。

“还敢来招我,”他叹气,“我要是忍不住,这一遭下来,你必然要受孕。”

招秀眼睛瞪大,呼吸都被吓得屏住。

马上她就强行吐气:“为什么?”

“月蟾枝是极阴的灵物,”席殊慢慢道,“单纯服用,全阴之体都扛不住。以它作药引,所有的配药全是为了压制它的药性。”

他当时说那药是用来治什么的?

哪痛……治哪?

痛是月事引起的,治完之后确实不痛了,也没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