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除了自我强硬之外别无它法。

招秀深吸一口气,摈弃乱七八糟的念头,将思绪集中起来应对面前的处境但解东流并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

她不会自恋地以为是他不愿意扒开她疮疤、强迫她再度回忆痛苦,她知道这个人对万事万物一向有自己的独立认知与分辨能力,与其偏听偏信,他更愿意自己观测,自己验证。

不但理智,而且拥有过分稳定的情绪。

即便知道大麒山之难的真相,也不见他露出额外的表情。

还是说,对他来讲,小颖也好,杏花村也好,强求不来,索性无求?

招秀想不出来他失控的模样。

但就像那时她猜到“持盈”剑名的来源一样,倒宁愿他永远不失控,便无有陨道之祸。

“眼睛,”解东流问,“你打算怎么办?”

跳跃的话题叫她思绪都凝滞片刻。

招秀答道:“找医者。”

“什么医者能治?”

招秀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猜测席殊来历一定有些玄奇,但她说不出来而且她认为席殊能治,更多的还是一种直觉叫解东流相信有人能治,还是缺乏了一点说服力。

她一沉默,解东流便不再追问,他只是开口道:“有方法更快。”

她忍不住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