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凝集的汗珠,或者拎一拎毯子,免得布料贴到她光裸的身躯上,湿得更彻底。

这样到午后,招秀的汗才流得少些,全身的体温基本降下来,当然触手还是会比正常更显温热。

墨黎看了眼,她右侧肩胛上的纹路又浅了一分。

只是这种邪异的红色,即便不是刚爆发出来时那种、鲜艳得像是活物般的奇诡之色,依然烙印得很深,更别提那股奇特的咒力依然千丝万缕纠缠着她的丹田与经脉。

真气没入她体内,也还是消散得很快,难以探究她内府真正的情况。

他姑且认为这恶咒还有效力,没有解除,只是不那么活跃而已。

招秀是被一阵乐声唤醒的。

琵琶的声音?

只是信手而弹,奏者心不在焉,所以断断续续不成曲调,间隔着墙垣也听不分明。

她睁开眼都茫然了好久,意识才慢慢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