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热汗直出,却仍如淫荡的水蛇一样,难以自持地扭腰晃臀。他双手在我身后背上粗重地来回抚摸,一片热火朝天中,他突然将我由地上抱起,扔于一旁的香案上。
我翻了一翻,最后被他折成仰面朝天、赤腿大开的淫荡姿势,他两手扶着我的腰,猛地往前用力一挺身。我红着脸“嗯!”地一喘,差点要丢了命。早在山涧那几十回里,他已摸透了我的身子,如何不知我的要害在哪,此下自然一点中的,连给我缓会儿的机会都不给,便生猛地狠肏那娇嫩之处。“嗯、嗯……嗯…”我被他插得娇喘连连,肉体“啪啪”撞得极是夸张,整张香案被我们给折腾得亦是摇晃不止。他这样折腾我,还嫌不够狠辣,非得直压我连连狠干小半时辰,连射精时都不肯抽身,热液浇了我满满一股,喂得我小腹微鼓。
我当他狠弄一两次,也该知足,没想到,一旦破了戒,岂是轻易打发得了。一夜里,我由他来回翻弄淫玩,小穴让他插了不下千百回,精也流出来了好多,身子被搞得一塌糊涂,到后来两腿酸得打颤,几乎都合不住。
翌日,我睡过了午后,起身之际,无尘也正好走进屋中。他将一个油包放在桌上,道:“洗漱后进点吃食,决不可荒废了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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