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身上有伤,没有比这更快好的法子。”我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故意诱惑他道,“这不过有了个外人在,夫君……就连我都不要了么?”
贺兰芝如何经得住我这般撩拨,当下便扣住我的下颌,深深地吻来。
那一夜,我又为贺兰芝做炉鼎。双修虽好,可一个对男人来说,好处和快感都远远不及享受炉鼎时的快活。加之对我来说,贺兰芝与我是分别了一日一夜,对他而言,与我已经相隔七十多天的日子。这一多年来,他与我日夜淫合,早轻易远不得我,有道是小别胜新婚,这天夜里果然比平时还要难打发。
火光里,他一边在我身上猛力肏我,一边不断地亲着我的嘴唇。只看那粗红的孽根埋在我臀间,干进时挤出潺潺淫液,抽出时连媚肉都翻出,弄得我下身好是淫靡。原先他还有些顾忌,只敢与我盖着被子偷弄,此下快到极处,与我再顾不得墙后有人。我正是被他插得又疼又爽之际,贺兰芝蓦地把我整个人由床上抱起,拖抱着我用力抵在墙间,我两腿仓皇地勾住他的腰,重心一坠,便整个人落在那粗长的孽物上。它猛然一发捅到最深,我的媚穴顿然紧缩,钻心的痛楚和灭顶的快意如浪潮涌来,这种极端的感觉是我和他交合至今,还是第一次有。
直到后来,我方知那是因为我这身子阴阳两全,尽管由身体看来是个男子,然体内亦有女子之阴核,它藏于淫道深处,顶到那一头便予我快活加剧,可长此以往让男人玩弄那一处,也将易于有孕。以男子之身怀孕,此事听来过于惊世骇俗,可对魅妖来说,这也是唯一繁衍的手段。然而,古今往来,男魅有孕,往往被引为大不祥,不单父子皆受尽嫌恶白眼,若是不幸被正道中人发现,恐父子二人都会有性命之虞。
贺兰芝尝到了甜头,又岂会轻易收手,接着两次都狠狠淫我那里,我被他这般压在墙间痛弄着,真真是欲仙欲死,玉根被捅着时便射出几股,更甚的是淫穴也如丢身一般,淫液津津溅出,宛如失禁似的。我抱紧了贺兰芝,与他难以拆分地缠吻唆舌,也只有通过这样子,我一直鼓噪不安的心,才能够勉强得到一点安慰。
那之后,我们又平静地过了一小段时日。
因多了那叫靳涯的散修在,我们在不动山上的日子,也算是比过去多了些人气。说到贺兰芝的这一位靳兄,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他自称是因缘际会之下来到虚荒,和贺兰芝一样误入秘境。上古秘境不同寻常,里头随便一只妖兽都能一口咬死出窍期的修士,听贺兰芝所说,这叫靳涯之人修为定然不浅,也不是说散修里头便无强人,但是天洲若出了个这么厉害的散修,没道理我不曾听说过。不仅如此,由贺兰芝所说的细节里推敲,那靳涯也不像是误闯境地,反倒让我觉得……他是有备而来。
此人身上有不少疑窦,他既然不愿实说,我也不打算多管闲事。只要他不要在贺兰芝面前多话半句,待他伤养好了,赶紧离开不动山,日后山高水远,凭他如何,也同我们夫妻二人无关。
今日,我来到不动山瀑布下。
我手里拿出一个用绢子包住的东西,打开来,看着那一块玲珑玉。这块玉,融了我和贺兰芝的掌心血,是我们结为道侣的唯一凭证。只要玉在,人就在。
我摸着那一块玉,渐渐就失了神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和我娘当年对慕无尘,又有什么分别。
我娘对慕无尘施以摄魂术,将他的本命剑藏于山脚下,而我明知道贺兰芝陷入迷障,却不肯为他解除迷障,并告知他真相,反是哄骗他留在不动山里,任由天门宗满天下寻他们的少宗主。现在,我把这块玉藏在乱石下头,不正是因为我心里头比谁更清楚,一旦贺兰芝清醒,他一定会弃我而去。
想到这儿,我的心就渐渐变得冷硬哪怕真到了那一天,那又怎么样?我和贺兰芝已经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