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什撩开千缪的眼睑,让千缪看着他,邀请道:
“阿缪,和我试试?你知道的,我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它们渴望你的触碰。”
叶什嘴角高扬,自卖自夸:
“没有什么比我更会让你感觉这是真实的。”
刚醒来的千缪比其它时候都更好骗。
当那些因外人产生的激烈情绪全都被封禁,开始对所有事都变得无所谓,此刻虚弱的,脆弱的,易被趁虚而入的……
千缪。
最易被魔鬼引诱。
冰蓝色的瞳孔扫视着周围,千缪思索着叶什提出来的建议,最后在白鸟翅膀扑扇,羽毛落下,飞出去的时候,他坐起来的身体被叶什摁下去……
衣扣散乱。
黑白对比明显。
叶什往另一边摁住千缪曲起来的膝盖,也发现了这个事实,他笑了笑,将一支抑制剂放在千缪的枕侧,
“差点忘了,你要的抑制剂。我调整了一下配方,只要再加上我,不管你是易感期还是发情期,都能轻松度过。”
不说还好,一说千缪就衡量利弊,立即反悔,他从叶什手下抽出身体,又把未褪尽的衣服穿回去。
在叶什准备重新扑上来时,千缪抬起他的下巴:
“如果必须需要一个人来为我解决那些时期,叶什,你认为你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言毕,他也不听叶什的回答,把叶什的脸甩到另一侧。
叶什揉了揉他发疼的下巴,仍旧不死心:
“亲爱的,我怎么会真的这么做呢?我只是撒了个小小的谎,抑制剂当然可以独立使用,只不过,我建议你用我来搭配,你是成年人,这些欲望不需要这么克制,我就是一个好用的工具,不是吗?”
他向来不吝啬在千缪面前贬低自己。
既然千缪将他定义为有罪的,他就以罪犯的样子乞求千缪的施舍。横竖无论如何,他都要与千缪纠缠不清。
好用的工具永远不缺少人选。
叶什并非是千缪的唯一选择,千缪并没有将叶什的话听到耳朵里。他光明正大地刻薄地对待着叶什,需要的时候,又会毫不怜惜压榨叶什。
无论他怎么对待叶什,叶什不会想要逃离他。
叶什就是这么疯。
千缪适应了他的疯。
脊背生痒,千缪皱了皱眉头,他翻了个身,主动掀起上衣,手反绕在身后,他指着不舒服的地方,示意叶什看过去:
“这里是怎么回事?”
千缪的脊背上,银色的图纹不曾褪色,就仿佛是烙印在他的骨头上。
叶什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但千缪指的地方不是它们,叶什沿着千缪指着的地方摸过去,摸到了两个鼓囊的地方,还没怎么感受,千缪就抓住他的手腕。
千缪侧着头,问道:
“好了吗?”
叶什嗤笑一声。
“没有。”
他挣脱开千缪的掣肘,手掌再次覆盖上去,力道略重地摁压了两下,注意到千缪身体微微蜷缩,叶什装模作样地给出诊断内容:
“这种情况我还没见过。不要动,阿缪,让我好好地看看是怎么回事……”
千缪将信将疑,视线中全然是不信任。
“除了我以外,亲爱的,没有其它人能为你诊断。”
叶什将千缪的长发撩到一旁,加大自己的筹码。
“只有我对你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
面对其它医生,千缪总是习惯性地隐瞒情况,他不配合的态度会加大其它医生诊治的难度,还不能彻底地为千缪解决问题。
即使从未说出口,千缪也知道,他与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