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地颤栗。他摁在床单上的手攥紧了又松开,另一只手还在执着地拿着空酒瓶。

即使上嘴,也阻挠不了更多的酒落在床单上的事实,伯特没喝几口,就找不到明显的痕迹。他觉得没有尽兴,于是又拿出来一瓶酒。

他抽回有些湿润的手指,把打开的酒瓶放在千缪的唇边,继续喂千缪。

千缪原本还能喝几口,到了后面,倾斜幅度太大的酒瓶灌进来的酒实在是太多了,他喝不及,只能任由里面的酒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流的到处都是。

始作俑者从千缪的下巴上舔到其它地方,终于舔舐尽兴,这才假惺惺地开口,提出建议:

“这里脏了。”

“我们换一个地方。”

他抽出千缪抱在怀里的空酒瓶,连同新的那瓶一起放在床头柜上。

被高度数酒灌得有些晕的千缪反应有些慢,被掰开手指抽出空酒瓶时,他还攥紧了一下,伯特抱着他亲了亲才松开手,任由伯特动作。

被抱着逐步远离床榻,快到门口时,千缪才反应过来。

距离门口越近,千缪敏锐的听力就听得越清楚。

外面的人不断地在敲门,口中喊着他的名字。

“是伯格。”

伯特笑着报出外面的人的名字。

伯格就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