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门挡着,无法进来。

但他们马上就要出去了,就要……迎面撞上伯格。

千缪在伯特的怀里摇摇头,被酒液浸湿的银发滴落着酒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与千缪相比,伯特的态度就无所谓多了,就算这样子出去,他也不会为他的行为感到恐慌,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但既然千缪不想就这么出去,伯特也很没有兄弟义气,他顺着千缪的意思说:

“我们不出去。”

他将千缪的脊背抵在门上,脸上挂着和白日一般无二的灿烂笑容,宣布着:

“我们就在这里开始。”

这里?

门外伯格的声音不断地传入他的耳朵,千缪的心跳快了很多,他张了张口,喉咙里抢先一步发出闷哼声。

被抱着高出伯特一头的千缪侧着脑袋,咬着牙齿,收紧了环着伯特脖颈的手臂。

他的脊背一下一下地往门上撞着,身体绷紧。

门的质量很好,身体撞在上面有些疼,不过不明显,更明显的感受在其它地方。

伯特了解的东西不多,现在大脑发热,他还能想起来的知识点基本上就更没什么了。

但他记住了一点。

那就是……

多碰碰千缪的腺体。

伯特松开抱着千缪腰部的手,彻底不给千缪提供多余的支撑点。任由千缪夹在他与门之间,等待千缪再靠近他一点。

他贴着千缪的耳朵,声音中带着惯有的顽劣:

“千缪同学要抱紧我才不会掉下去哦。”

如果千缪不主动抱他,千缪身上的重力就要集中在少数支撑点上了。

见千缪的体位随着重力下移,伯特又把千缪往上送了送。

不用双手着实有些卑劣,伯特想听到千缪向他请求。如果千缪是带着泪花,可怜兮兮地颤动嘴唇,低声跟他说话……伯特想,他绝对会满足千缪的一切要求。

千缪很要强,不太会撒娇。

想听到千缪撒娇简直不要太难。

在他们这些同龄人面前,千缪几乎不会露出脆弱的神色。

千缪的性格很硬,冷着脸时的模样也很可爱。

伯特感受着千缪抱紧他时传递过来的体温,还是没有再主动提供更多的帮助。

精神紧绷的千缪胳膊已经收紧得不能再紧了,但他还是控制不住滑落的速度。一次次地被伯特提供帮助,千缪的身体渐渐地学会了什么东西,挽留着伯特。

几次下来,他紧紧地贴在伯特的身上。

门外端着水杯的伯格脸上的笑意在一次又一次的敲门声中逐渐消失。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仍旧不死心地一边敲门,一边温声询问着:

“千缪同学,你不喝蜂蜜水了吗?”

伯格接水的动作并不慢。

只不过中途耽误了一下,他处理了室内多余的监控器。

伯格将那些东西踩成碎渣,这才端着盘子回去。

没想到。

原本为他打开的大门竟然关上了。

里面将要或者正在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伯格攥紧手中的盘子,手中的青筋也被逼了出来。

身前是不依不挠,硬要他主动的伯特。

门后是不辞辛苦,去为他接水的伯格。

两面夹击,千缪的心理终于有些受不住了,他在伯特的耳边说:

“……换个地方。”

“不在这里。”

他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的,他只知道他现在有些难捱。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可以是可以……”

伯特捏了捏千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