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合上的睫羽上渐渐地润出了水渍,水渍慢慢地融成水滴,将落不落地挂在睫毛上,瞧起来可怜又可爱。

洛克兰没有逼得太紧,他留给千缪喘息的间隙,用舌头舔去千缪眼睫上的泪滴。

“怎么变得这么敏感了?”

“之前不是还能承受得住?”

千缪垂下头,气息轻喘,不吭声。

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洛克兰不依不饶,威胁千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