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缪,你多和我说几句话,等会儿我不会为难你太多。”

千缪张了张口,顿了一会儿才说:“……别这么叫我。”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和旁人千篇一律的学弟或者是阿缪吗?”

联想到伊里欧在他们面前亲热地称呼千缪为阿缪的场景,洛克兰轻嗤着否定:“这不可能。”

“我必须是最独特的那一个。”

洛克兰就要成为千缪感到特殊的人。

他已经放弃从千缪的口中挖出来千缪喜欢他的话,其它的权益自然不能再轻易地放手。

洛克兰又吻了上去,与千缪唇舌缠绵着,还不断地刺激着千缪。千缪原本短促的声音被迫连在一起,一个音节续着一个音节,从他的口腔中传到洛克兰的口腔中,他的躯干挣动着,因为手腿皆被捆缚,背后还有椅背阻挠,他无路可逃,只能接受洛克兰一次比一次缠绵的舌吻。

千缪的扣着的手拽了拽还穿得整整齐齐的洛克兰的衣角,幅度大不了哪里去,却还是被洛克兰敏锐地察觉到,他吸吮了一下千缪口中的汁液,这才收回舌头,结束这个吻,爱怜地询问千缪:

“怎么了?”

千缪的嘴巴微微张开,缓慢地摇摇头,依旧没有说话。

他在这种时候会内敛一些。

洛克兰试探地念出那个称呼:“缪缪?”

见千缪没有反对的声音,洛克兰拿出有些泡皱了的手指,掩藏不住喜悦地反复念叨:“缪缪,缪缪,缪缪……”

不需要千缪回应,洛克兰就能感到满足:

“学弟是我一个人的缪缪。”

看吧,他就说,千缪是喜欢的他的。

不然,千缪怎么会接受这么亲密的称呼?

衣服散落到地上,洛克兰丢掉他与千缪身上碍眼的服饰,与千缪紧紧地贴在一起。

千缪闷哼出声。

洛克兰不是笔直的,时不时地会剐蹭到他的腺体,防不胜防。

放过千缪的唇,洛克兰很快就在千缪的身上寻找到其它感兴趣的东西,他的两指掐住千缪身上不多的红色部分,指腹不断地揉捏着,洛克兰毫不吝啬地赞美千缪:

“缪缪的身体是造物主的杰作。”

千缪因他的行为弯曲着脊背,但他能做到的,仅仅是低着头,再多的,就是张开嘴,咬住洛克兰不安分的手。千缪那样做了。

手腕被坚硬的牙齿咬住的刺痛感传来,洛克兰却并不在意。座椅和扶手的存在让他腾出双手,一只手被咬了,洛克兰就伸出另一只手,搭在千缪的脑袋上,抬起千缪的头。

“是不是我弄得痛了?”

长长的银白色长发松松散散地披散在他的肩膀上,垂落在耳侧,被抬起脑袋的千缪松开牙齿,摇摇头,难捱地说:

“很奇怪……”

洛克兰揉了揉千缪的脑袋,简单地用手理了理千缪的长发,用声音抚慰千缪:

“那是正常的感受,觉得奇怪是因为学弟接受的太少。”

“如果感到不舒服,我就不揉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较之之前柔和了不少,多了几分善解人意,但千缪心里清楚,这些都是洛克兰在床榻上的甜言蜜语而已。

趁着千缪考虑的间隙,洛克兰力道格外大地撞上千缪,千缪未被束缚的躯干震颤了几下,身子一抖一抖的,面上出现短暂空白,瞳孔也涣散了片刻。

洛克兰捧着千缪的脑袋,让千缪保持仰视姿势,低头吻了上去。

接吻的水渍声混杂着其它地方造出的水渍声融为一体,千缪完全地被带到洛克兰的节奏中。

和千缪数次接吻仍然没有太多长进的技术相比,洛克兰就显得娴熟许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