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俯身的伯特顺势吻在千缪的耳垂上,放在另一侧的手不安分地开始解开千缪身上睡袍的扣子。
心有灵犀的伯格垂下眼,在千缪的膝盖上印了一个吻,将放在扶手上的手拿下来, 从千缪睡袍的衣摆里探进去。
千缪攥着伯特的手腕, 将伯特放在他衣领上的手移开, 并用脚缓缓推开伯格的手臂,“你们是在默认我是实验对象?”
他的语速不疾不徐, 凉冽的声音甚至没有多少起伏,但这幅从容的姿态就是带来了不知名的压迫感。
千缪在质疑他在游戏中饰演的身份。
“我更想饰演支配者的角色。”千缪确定好他的角色。
奥丁的同学们身上都有一种无畏的勇气,都想在情|欲上征服他,他们无视他身上潜藏的危险性,有时甚至宁愿自残也要在千缪的记忆里留下痕迹。而跟千缪熟悉的AS们思想上更为过分,就算明面上没有真的强迫他,也在暗地里蚕食千缪的领地。
怎么能次次得偿所愿?
“支配者?”念着这个词汇,伯格抬头看向千缪,似乎在索要理由。
千缪缺乏情绪地反问:“难道这种游戏不是第二视角比第一视角看得更清楚?”
是的,他不是这种游戏的痴迷者,作为一个好奇的圈外人,他只需要观察道具的使用即可,犯不着亲身上阵。
“第二视角确实更理智一些。”伯格肯定千缪的想法。
身后的伯特长吁一口气,遗憾地询问千缪:“千缪同学要亲自学习怎么使用道具吗?”
“嗯。”千谬点头,“你们愿意教我吗?”
“当然。”伯特应声。
很快伯特就发现他回答得太快了,以至于他现在成为了教具。
“必须要脱衣服吗?”
伯特解开衣扣的动作引起千缪的疑问。
伯格站在千缪身边,解释道:“脱去外衣的效果更好一些,如果不想裸|露太多,可以只解开扣子,就像伯特现在这样。”
被指到的伯特有些不自在地拢了拢敞开的睡袍,暂时不敢跟千缪对上视线。??Ζ?
伯格伯特成为了演示对象,千缪在旁边点评:“红色的绳子?比较少见。”
伯格在伯特身上打上绳结,真的如同师长一般引导千缪:“某些时候,颜色会有特殊的暗示。千缪同学能根据它联想到什么?”
千缪不解风情:“血液浸透麻绳的罪犯。”
这个答案……
伯格失笑,赞叹道:“不错的联想,现在可以试着把伯特看作成罪犯。”
“我不是罪犯。”伯特吐槽。
为了讨好千缪,伯格竟然出卖他,双胞胎的感情也这么脆弱的吗?
伯格打好最后一个绳结,将伯特转过来完整地展示给千缪看:“好了,完成。”
伯特侧着脸嚷嚷着:“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被当作教具展示给千缪让伯特感到不自在,他有点不敢看千缪。
“龟甲缚?”千缪识别出来被运用在伯特身上的绳艺。
伯格肯定千缪的猜测:“是它。这种绳艺的观赏性不错。”
伯格又拽来几个环扣,将伯特固定在架子上,满意地看着他的作品:
“这样子看着舒服多了。”
“怎么样?”伯格期待千缪的评价。
“不错。”千缪的视线在伯特的身上扫视一圈,转而看向伯格:“我也想试试。”
“你也想……试试?”
伯格重复千缪的话,在千缪长久的注视下,他不确定地问道:
“在我身上试?”
千缪神态平静,反问伯格:“不可以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