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展的小蝴蝶终于还是飞到了他的手心。

顾曳洲手指划开肉屄,控制着力度插进去,刚入一寸,就感受到紧实的包裹感,好在水多,并不干涩。

“呜呜......”谢行莺昂着头,嘴唇微张着吐出哭哼,很娇的哭,像鼻腔哼出来的,嗲得要命,又带了点矫揉造作的成分。

顾曳洲慢条斯理地哄她,“乖。”

瘦硬的指节弯曲,试探地缓缓抠弄小穴,清液涂满了手指,阴唇乖巧撇开,露出水嫩的内壁。

颜色肉眼可见地变浓,谢行莺脸上也露出不安的神情,雪润的腰臀却一个劲地下蹭。

顾曳洲停止动作,有些好奇地垂睨,他看见谢行莺下面那张淌水的小嘴咬住了手指,咕唧一声,直直吞到底。

“嗯啊......唔......”呼着呻吟,甚至挺腰去贴掌心,明明上一秒还在装腔作势地掉眼泪。

他呼吸一重,燥火瞬间从小腹蔓延,即使知道她有淫荡的一面,也被眼前震住,她怎么......

顾曳洲将领带三两下扯掉,甩到地板上,咬牙冷笑:“这么容易发情吗,真该教教你廉耻。”

竹节似得手指多了一根,顾曳洲不再怕她受伤,两指并拢,报复般加快了抽速,冷漠得像搅拌奶油的机器。

尖锐的快感爆开,淫水四溅,谢行莺哭喘的抽泣声回荡在房间里,她一边扭臀想跑,一边又稀里糊涂地夹紧腕骨:“呜啊......不......不要了.......”

肉腔被捣成了湿软的质地,红肿热痒,顾曳洲不肯放过,又变换了角度。

指骨摩擦到冒头的珠蒂时,谢行莺蹬着床单,绞紧了嫩屄。

顾曳洲没碰过情爱,但身为学生时代的优等生,自然也熟悉女性的生理构造,拇指压上去揉一圈,感受到她的战栗后,捻住肉核,快速搓弄起来。

最为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对待,酸楚像汹涌海浪般扑来,谢行莺高昂着脸,泪水止不住地滑到颈窝,雪臀也疯狂抖动,发出凄艳的哭叫:“呜呜.......太.......太多了......”

“是吗,可你是很贪婪的小孩,”顾曳洲睨着她审判,丹凤眼多了一层薄薄的雾。

指腹掐住了弹软的阴蒂,交错一拧,恐怖的快感冲灭了神智,谢行莺翻着白眼,崩溃呜咽,敞开的小穴喷出大股淫汁。

她失了力气,双腿痉挛,摊在床铺里,软烂的穴腔泥泞不堪,还在余韵里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