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了脸,他才重新将腿放回自己身上,像模像样地按起来。

谢行莺娇生惯养,不爱运动,腿虽细白却不骨感,都是软肉,捏弄时,像一块凝固奶油。

凛夜哪懂按摩,不过是借机亵玩个遍。

随着他指腹游走,酥痒弥漫,如同有羽毛搔她腿心,呻吟在喉咙里徘徊,谢行莺不由咬紧嘴唇,脸颊气鼓,有些委屈,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体温升高,私处也变得湿漉漉,肉缝里渗出水,打湿内裤,也将两瓣阴唇黏在一起,痒意深入骨髓。

恰巧凛夜起身,走到窗边喝水,谢行莺偷瞄着他,悄悄扯来一角被子,双腿叠放着夹住,缓缓摩擦,软塌塌的蚌肉被搓开,略显粗糙的布料填满了肉腔。

嫩批经不起磨,又痛又痒,吐出的水多到将裤子都洇出深色,“呼......呼呜......”谢行莺蜜糖色的瞳珠快融化,黏答答得一团,快哭了,小口呼吸着。

可是不够,快感汇不到一处,谢行莺被酸软折磨得眼尾发红,夹腿的动作不断加快,臀部不知廉耻地蹭在床铺上,挺动胸脯,雪乳也跟着晃悠。

但凡凛夜回头,就能目睹她放荡的一幕,在讨厌的人眼皮底下自慰,刺激性更超往常,淫水失禁般朝外涌,谢行莺原本还怕被他发现。

可内裤湿透,缠成一根绳子勒进穴缝,腿夹着摩擦时,快感太强烈,她顿时呼吸急促,什么也顾不得了,绞紧腿,难耐喘息,艳色漫上脸颊,连唇角都沾上晶莹的口津。

凛夜不是真渴,他借口离开,是玩她腿时起了反应,自觉尴尬,去吹风冷静会儿。

然而等他走回床沿,看见谢行莺小脸潮红,翘睫湿润,探着舌尖在舔嘴边水液时,理智的弦蓦然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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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沈弋&谢行莺(前世)

云京八月,空气成了天然蒸炉,即使到了傍晚,依旧滚烫,门外榆树上蝉鸣不绝,叶片蔫巴卷曲。

沈弋一行人催债回来,拉开卷闸门,聚坐休息,屋子由修理厂辟出来,逼仄却明亮,少年们侃天侃地,闹哄哄一团。

热闹之外,沈弋打开风扇,散漫坐在墙角,除了催债,他还承接了游戏代打,手背沾血的绷带还没解开,已经拿下首个五杀。

聊了会,有人突然问:“红毛干嘛去了,扫个尾用这么久。”

仿佛有意掐点,他声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回应:“我回来了。”

人如其名,穿着破洞牛仔裤的少年顶着红毛,风火窜进屋内,而他身后,跟着一串哒哒脚步。

众人坐在小板凳上,率先看见了双笔直,踩着细高跟,踏过门框,姿态骄矜。

视线上抬,他们将女孩漂亮精致到突兀的脸镶入眼中,才齐齐愣住。

一个打眼就矜贵,与贫民窟,与他们,与这间充斥着汽油和汗味的房间格格不入的人。

他们在屏息打量陌生女孩,谢行莺也环视一圈,纤指翘起,掩住鼻尖,嫌弃意味写在脸上。

离红毛最近的板寸压低声音,比了个手势,询问什么情况。

红毛喘口气,正想回答,谢行莺嘟哝了句“热死了”,手腕扇着风,径直向角落唯一一台落地风扇走去,双手叉腰,私占风口,堵得严严实实。

阴影投落,笼罩在沈弋身前,一直专注游戏,不曾抬头的他皱眉,掀起薄淡眼皮。

该如何形容呢,女孩背对光影,发丝一圈缀了碎金,脸颊白软,如同新剥的荔枝肉,五官娇艳,绽放在卷发飞舞间,漂亮得惊心,却不疏离。

不宜捧在高处,反倒诱人狠狠窃撷,藏在手心。

沈弋握持手机的指节紧了紧,直直盯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