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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夜动作太快,根本没等到教官们的阻拦,谢行莺情况不明,就医要紧,没办法,他们只能任由他带着谢行莺离开。
冲到医务室,凛夜将谢行莺平放在床,周围空无一人,急得他大骂一群废物,打算出门呼救。
离开时,垂在身侧的手指却被勾住了。
滑溜溜得像一条小尾巴,缠上来,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凛夜猛得扭头,朝床上望去,原本昏迷的谢行莺正睁开一只眼,悄悄打量四周,食指抵着唇瓣“嘘”了声。
嘘完,坦然地动了动肩膀,寻了舒服位置,感受医务室凉爽的空调风,满脸惬意,凛夜哪还不懂,她分明是为了躲避军训,故意装晕。
他无语弯腰,揪住她脸,揉捏团子似得顽劣笑道:“还懂骗人了,智商见长。”
明明刚认识,眼前银发少年的行为举止却太没边界感,偏偏,谢行莺有不满,却无抵触,奇怪的熟悉如流星划过,无从探究。
“你干嘛,”她吱哇乱叫地拨开他手,昂着脸蛋,夸张叫嚷起来,“才没有骗人,我刚刚真的快死掉了!”
小腿伸出床沿,小动物似得踹了踹,将他赶远了,缩回床铺,舒服地喟叹:“好啦,我现在要睡觉了,你快滚吧。”
逐客令发出去,凛夜却不理,他漫无目的地在医务室里闲逛几步,语气懒洋洋的:“我才不去,什么狗屁军训,学木头桩子杵在那,蠢死了。”
凛夜的吐槽和谢行莺不谋而合,她牵着被角,咯咯笑出声,点头赞同,下一秒回味关键词,娇喝质问,“啊我知道了!所以你根本不是想救我,你就是想偷懒!”
方才在操场装晕时,她就奇怪,第一次见面就和她大打出手的人,怎么会想救她,原来别有居心。
凛夜懒得辩解,他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从桌面捡起一物什,高抛着挑眉:“来都来了,会打牌吗,玩两局?”
走近了,谢行莺才看见那是一盒扑克,凛夜拆了牌盒,突然花式切牌,薄薄的纸片像有了生命,眼花缭乱地旋转。
这一招当真够帅,她坐起来,看得目瞪口呆,揉揉杏眼,亮晶晶的视线追逐扑克,又回到凛夜脸上,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会玩,哼声嘴硬:“吵死了,我才不想跟你玩。”
凛夜已经锁定目的,哪允许她逃开,硬压着她讲解了规则,讲解八遍,谢行莺也只勉强听懂了如何分辨胜负。
她不想丢脸,哼哼唧唧,死活不肯玩,却实在拗不过凛夜,小手抓着牌,手忙脚乱地挑选,瞎玩一通。
出乎意料得是,她仿佛是未经发现的扑克天才,讲讲出手,就将凛夜打得败退,屡次夺得胜利。
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充斥胸腔,谢行莺的心怦怦直跳,被胜负欲冲昏了头脑,两局之后,还拉扯着凛夜,要他陪她玩。
凛夜似乎不情愿,将牌甩到一边,仿佛随口一说:“这样玩没意思。”
“那你想怎么样嘛!”
“来点赌注。”
161.夹着被角自慰(H)1636字
161.夹着被角自慰(H)
谢行莺嫌坐着累,索性趴在床上,嫩白的小腿翘在空中晃悠,凛夜侧坐一旁,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前饱满的乳沟。
她毫无察觉,捏着扑克扇风,疑惑反问了句:“赌注?你想要钱吗。”
凛夜扯着嘴角,从她手里夺过扑克,边洗牌,边轻蔑说着:“能别那么俗吗。”
将牌理好,不给她犹豫的机会,隽长手指将牌推过去,挑眉:“谁赢了,就从对方身上拿走一件东西,敢玩吗。”
前面几轮,都是谢行莺赢,她现在自信心爆棚,骄矜哼了声,放狠话:“你才不敢,输了可别耍赖!”
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