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压在唇瓣上,缓缓摩挲,上面有握持钢笔磨出的薄茧,带出酥麻的刺痒,谢行莺躲不开,只好舔上去用涎水润滑,让自己少些难受。
舌尖对他的指纹熟稔,没舔舐两下,她就本能地张嘴,嗷呜含住了,灵巧的舌头打圈缠在上面,跟没断奶的婴儿一样,发出黏糊的啧吮声。
谢怀瑾颔首,示意她继续,撸猫似得挠了挠她下巴,突然笑起来,桃花眼潋滟,嗓音清冽磁性,如幽谷霜融,蛊惑般夸道:“我知道,小莺一直都很会舔,好厉害。”
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不会觉得这是夸奖,除非她脑回路可以和谢行莺平行,她闻言呆住,直愣愣地吐出裹着一层水液的指节,满脑子都在回放着“厉害”二字。
厉害,她吗,哥哥说她厉害。
谢行莺蜜色瞳珠圆溜溜的,像点了火花,霍然亮起,嘴角也翘起来,娇娇哼了声,明明都被欺负得裸身趴跪着了,怎么还傻乎乎得露出得意。
太笨,也太可爱,谢怀瑾胸腔像被糖浆堵满,呼吸错落,他多年后才懂了课本里那句金屋藏娇。
谢行莺就是他想永远私藏,不许任何人觊觎的珍宝,胜过生命。
他被可爱得神思微晃,走了神,谢行莺经不起夸,此刻看不出半点委屈,舌尖翘出去,兴冲冲舔舐肉柱,尝了满口腥膻。
乖乖地将肉柱舔舐一遍,才努力张嘴,含住了龟头,腮帮子被撑满,唇瓣紧紧裹在经络上,费力吞吐,渴望得到谢怀瑾的夸奖:“咕呜......”
肉刃被吸舔得跳动,谢怀瑾回神,掌心从她下巴移至脑后,牢牢掌控,下一秒,粗硕的龟头就猛得撞向喉咙,毫无怜惜。
“呜呜......咕呜......”谢行莺揪紧他半解的西装裤,面色潮红,眼眸泛起水汽,涨满感撑昏了头,涎水乱七八糟地淌落,胸无遮挡,滑进雪腻的乳肉上。
谢怀瑾竹骨般的手指落在她脑袋上,成了鞭笞的帮凶,压着她重重抽送,口腔被蹂躏得又痛又痒,下颌包不住口水,红肿不堪。
他是骗子......呜呜......混蛋......
谢怀瑾将这张小嘴当成了廉价的飞机杯,无情宣泄这些天隐忍的欲望,一记记深喉捅得谢行莺干呕,泪液肆流,满脸都是淫荡的情色,惨兮兮得漂亮。
挨了百来下,口中的巨龙才终于将浓精射进喉咙,她被呛得又哭又咳,红肿的嘴巴合不拢,浊液混着口水溢出,狼狈至极。
“咳咳......咳咳......呜呜哥哥......哥哥抱......”
应该恨他,应该逃离,然而谢行莺揪揪他裤腿,哭哼着冲他伸手,索要抱抱,谢怀瑾缓卸一口气,手穿过腋下,搂着她轻拍,像哄一个小孩子。
谢行莺大口吞下遗留的精液,哭得接不上气,趴在他肩头,可怜兮兮,问的却是:“小莺......呜小莺是不是很厉害。”
她关注点太特别,连谢怀瑾都顿了片刻,随后眉梢舒展,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声道:“是,小莺还可以更厉害。”
谢行莺体力不支,靠在他怀里嘤哼,没等反应这句话,就察觉抓在她臀上的手收紧,她茫然抬眼,娇呆看着谢怀瑾。
嫩屄不着寸缕,在服侍肉棒时就吐出了骚水,滋润得臀沟滑腻,谢怀瑾肉柱又粗了一圈,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甩打了两下,意味不明,惹得她挺身呻吟,叫得极为甜腻。
突然,“噗呲”一下水声,她身体被禁锢着下压,粗壮的鸡巴捅进肉穴,像滚烫的刑具,大力肏入时抹平了甬道里的媚肉。
快感的冲击来得迅猛,谢行莺瞪圆了眼,瞬间失声,肉腔颤抖,汁水横流,她僵僵搂紧了谢怀瑾,喉头嚅动却什么也发不出,张嘴掉着小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