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涣散,懵掉般掉着泪,一颗一颗地顺着娇俏漂亮的脸跌落,蜿蜒在泛粉的雪颈,隔了好一会,喉间憋出小母猫似得呜咽,她羞耻心被彻底击溃,喉头酸软到哭不出声,浑身发抖着抽噎:“呜.......呜呜......呜嗯......”
谢怀瑾站直,原本一丝不乱的衬衫被她哭得蹭满了泪液,单手解开锁骨前的扣子,瞥一眼西装裤上的淫乱痕迹,嘴角弧度几不可闻地扬了下。
明明是他一手导致的,却平淡教训:“需要送你回头读幼儿园吗,学习一下如何上厕所。”
这幅清冷寡淡的语气加剧了谢行莺的羞耻,她急慌捂住了脸,合拢腿,蜷缩到墙角,大哭不止,委屈的央声支离破碎:“不......呜呜......不要说......”
谢怀瑾毫不怜惜,强行捉来她的手,看着脸上布满泪痕的可怜模样,扯回柜沿,无情道:“私自尿在哥哥身上,不知道清理吗。”
被带到腿心的软滑掌心摸到混合水液的余温,谢行莺吓得支吾后退,大哭着要逃,谢怀瑾笑意加深,居高道:“嫌脏?”
他句句反问,字眼里的强势压得谢行莺喘不上气,她心跳乱作一团,浑身赤裸,沾满了属于她自己的淫乱痕迹,谢行莺不敢看,移开了眼,哭得一抽一抽:“哥哥呜......你别这样......求你呜呜......”
“小莺在哥哥身上乱尿,不乖,”谢怀瑾慢条斯理道出事实,又压着她脑袋,逼她伏身贴近,“舔干净。”
即便知道了以谢怀瑾的性格,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可听见这个荒谬的要求,谢行莺羞愤交加,泪水撒泼似得淌下来,她惊慌失措地大喊“不要”,脑袋却被死死按住,脸不可避免地凑近脏污的胯间。
鼻尖凑近时,嗅到淫乱的气味,心理防线彻底崩塌,跪趴在巨龙前,攥着西裤布料大哭求饶:“不要呜呜!小莺不敢了......呜呜小莺乖......以后不会了......”
她被谢怀瑾的接连质问带跑,全然忘了分明就是他害她如此,塌着腰,委屈巴巴地求饶,挺翘的雪臀反射出水光,一摇一晃,勾得人口干舌燥。
见她态度已然放软,谢怀瑾才暴露真实目的,解开搭扣,抽出皮带撂在一旁,皮革和柜面碰撞出的闷响坠得她心跳加速,抬眼,青筋暴起的粗长阴茎抵在了她鼻尖。
“不舔裤子,可以,但有错就要认罚,”他慷慨地放过了谢行莺,没等她庆幸,潋滟的桃花眼侧垂,不紧不慢地说出后半句,“过来,舔鸡巴。”
谢怀瑾气质太清,即使说这样粗俗的字眼,竟也冷冽得像云山的雪,高高在上,不染尘埃,与之相反的是他胯间的粗深肉棒,狰狞可怖,缠满凸起的脉络,闻得到黏液散发出的异味,反差强烈。
唯一不变的是他生来如此的强势,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的脸,微微收紧,目光垂视她委屈神色,笑道:“小莺会乖的,对吗。”
139.抱肏着捅进肉穴,哭喘都是碎的(H)2121字
139.抱肏着捅进肉穴,哭喘都是碎的(H)
谢行莺腿心拢紧,委屈地吸了吸气,轻捧住庞然巨物,龟头硕大,腮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冒出酸水,绯色从玉颈一路高涨到脸颊。
即使吃过许多次,她仍旧怕,赤红硬韧得像一柄长枪,比她腕骨粗上好些圈,怎么含得住,翘睫飞快上抬,闪烁着水光冲谢怀瑾瘪了瘪嘴,一副被欺负哭的模样:“哥哥......我不敢......”
这抹神情从幼时就时常出现,只是如今又多了浑然天成的媚态,美得惊心,她原本生得要比同龄人显小,这个暑假,却像得到了加倍滋养,娇美的小玫瑰彻底盛放。
谢怀瑾垂眼,指节勾起她下颌尖,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