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涨到发痛。
“骚到自慰都不肯求我是吗,你别后悔。”
姜罹嗓子里是掩饰不了的情哑,单手掐住她的腰将人捞起来,谢行莺惊愕瞪他,双腿被迫折膝跪在床上,他拍了下谢行莺的屁股,颀长的小臂插进腿心,让她坐在上面。
肌肉受力贲张,青筋暴起,姜罹抵着水穴,抽送了下手臂,穴腔受了刺激,吐出蜜液,湿哒哒的阴唇被压平黏在两边,他借着润滑,摩擦着发烫的内
谢行莺嗯哼着哆嗦了下,体内弥漫出酥酥麻麻的快意,腿肉淌满湿痕,淫水蓄在了膝弯里,她掌心还留有余力,撑在姜罹肩膀上,软声质问:“唔哼......你干嘛......”
杏眼爽得朦胧,像餍足的小猫一样眯起,又娇又可爱,看得姜罹呼吸都急了,喝过她的骚水和口津,喉咙还是燥得冒火,他舔了舔嘴唇,恶劣道:“这么喜欢磨逼,让你磨个够。”
手臂继续摩擦痉挛的肉壁,谢行莺挺腰张开了嘴,细弱娇嗲的喘声回荡在房间里,姜罹还嫌不够刺激,拧动着手腕,让小臂转了一圈,脆弱敏感的阴蒂被逮住,狠狠擦过。
“唔!不可以......别碰那.....”谢行莺昂头颤着声,蹬腿制止,脚趾慌张地蜷缩起来,姜罹的手臂被淫水浇灌得湿热,阴蒂发红发肿,只是擦了下都可怜地搐动,快感翻倍袭来。
她露怯的叫喊落在姜罹耳里,只会更坚决地锁定目标,他不断抽动手臂,腿心翻飞的软肉若隐若现,阴蒂被挤压得肿烫,像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略显狰狞的小臂却在奸淫这朵小花。
剧烈爆炸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谢行莺趴在姜罹肩膀上,嘴唇张大,嫩红的小舌裹着涎水暴露在空气里,她却发不出声音,喘息的雾气无声消散,完全是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