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席卷着欢愉,情动的泪水混杂汗液淌满了脸,谢行莺骨头都酥了,她手按在姜罹肩胛骨上才不至于倒下去,手臂大力摩擦时,雪臀也跟着扭动,像生出了软翘的尾巴。
好......好爽......她早就忘记了挣扎,恍惚的神智只记得接纳酥麻的快感,快意不断累积,最终将她推上了高潮,谢行莺伏跪着的脊骨一僵,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哭叫:“呀啊啊......去了......”
淫水多得像打翻的浪,大股喷泄出来,打湿了姜罹每一条青筋,蜿蜒而下,直白地告诉他,它们的主人此刻爽得要死了,谢行莺倒在姜罹怀里,眉眼蒙着细汗,脸浸透出烂熟的潮红。
她双眸失神,嘴角溢出了晶亮涎水,全然不复青涩,从内到外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媚态,从小腹为圆心的满足感漫溢了全身,唯独心口,缺少了点什么。
姜罹尚未褪去少年感的轮廓也滚下汗珠,他压低眼皮,盯着怀里软得像水的女孩,突然哑声问:“要亲吗?”
谢行莺噙着水意的睫毛眨了眨,鼻尖透着粉,她反应极慢,姜罹耐心等了好几分钟,才看见她轻轻点头,脑袋蹭着他胸口,如同一只娇娇的小猫,嗲声里润进一点哭腔:“要......要亲亲.....”
哦,原来是少了接吻,谢行莺不稀罕姜罹的吻,可她已经习惯用比性爱更亲密的行为去抚慰高潮后的身体。
但是,好奇怪......
她被姜罹搂抱着,昂头承受狂风骤雨般的吻时,有一瞬间忽然觉得奇怪,她好像从姜罹的吻里感受到了和沈弋谢怀瑾类似的感觉。
那种喜欢她的感觉。
错觉吧,他这样恶劣的人怎么会喜欢她呢。
谢行莺被亲得迷迷糊糊,缠绵交叠的水声里,困意席来,她沉沉阖上了眼皮,姜罹微顿,又强势地啄了一口才抽离。
他知道她今天真的累坏了,将熟睡的女孩抱去院子里简单清洗了一下,耻骨下叫嚣的胀痛还没消泯,姜罹没再像火车里那样吵她,将她平坦放置在床铺里侧,一只手抚摸着她眉眼,一只手粗鲁套弄还硬挺着的性器。
他的掌心出了汗,撸动得依然艰涩,几十下后,他单膝跪着凑近了熟睡的谢行莺,屏住呼吸,用挺翘的顶端轻碰了下她柔软的唇。
姜罹垂头发出一声粗喘,转身将浓精射在了地上,他起身推开卧室窗户,让空气里的味道尽快挥发。
窗外明月皎皎,他躺回床上,扭头望着谢行莺,眉头绷了许久,又缓缓松开,伸手将她捞进怀
姜罹脸埋在她颈边,连呼吸都很淡,唯独在意识沉眠后,传出了一句沉闷的呓语。
“莺莺......”
-
谢行莺次日上午,是被嘹亮的鸡鸣声吵醒的,她第一次在现实生活里听见公鸡打鸣,挺身坐起来时还在发懵。
屋外传来敲门声,她揉了揉眼,打着哈欠走下床拉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位小姑娘,梳着利落马尾,她在看见谢行莺时,惊愕凝固在了脸上。
她目光从谢行莺娇艳漂亮的脸上扫过时,留下的是难掩的惊艳,可视线下移,她猛得捂住了眼睛,不敢置信大叫:“你见人怎么不穿裤子啊!”
谢行莺被她的叫声吓得睁圆了眼,低头扫了眼穿着,身上套了件宽宽大大的纯白T恤,应该是姜罹的衣服,遮住了屁股,比起她一些超短裙也差不离了。
她撅着嘴,不满回怼:“关你什么事!”
女孩羞得不敢看,梨州乡下规矩不少,平时裙长不过膝都会被议论,更何况是眼前这般不讲究的,透过指缝瞧她,急声道:“我找姜幸。”
谢行莺扭头扫了眼空荡荡的房子,在心里嘟囔着,姜罹就是个垃圾,把她一个人带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