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背水渍抹在谢行莺雪颈上,气得谢行莺坐远了,骂骂咧咧擦他碰过的地方,脸上写满嫌弃。
许是怕她再闹,姜罹将手机抛给她看漫画,也不怕她乱翻,倚着窗阖眼休息。
云京前往梨州要坐十个小时的火车,谢行莺中午和谢怀瑾大吵一架,下午又被姜罹榨干了体力,夜幕降临,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她拽了拽姜罹衣服,气呼呼道:“我困了。”
姜罹抬眼,嗓子有些哑,散漫觑她:“困就睡呗,你喊我做什么,我去谢家别墅给你把床搬来?”
“坐着要怎么睡嘛,都怪你带我来这!”谢行莺眼皮发软,被困意笼罩得异常烦躁,吼完他后,娇润的唇恨恨撅起来。
谢行莺娇气,姜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扯了扯嘴角后,伸手勾到她细腻柔长的颈,将身体压到座椅上。
“你又干嘛!”谢行莺身体被他带倒,脑袋枕在了他腿间,姜罹垂眼弹了下她皎净额头,语气懒洋洋的,“睡吧。”
后背蹭了蹭调整姿势,谢行莺掀起卷翘睫毛时对上姜罹乌漆的眼,她毫不躲闪地瞪着他,皱眉抱怨:“硬死了,枕得一点都不舒服!”
面对她的挑剔,姜罹抖了下大腿嫌弃道:“正好,我还嫌你头重,不乐意就下去。”
听姜罹语气不爽,谢行莺瞬间改口,身体侧过去,掌心合拢压在脸下,得意哼道:“就不!我要睡了!”
闭上那张嘴时,睡颜当真乖巧,姜罹盯看了会,指尖挑走她碍事的刘海,无声做了一个“幼稚”的嘴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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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车厢横倒竖趴了一片,耳畔只有火车行驶的轻微轰隆和乘客的呼噜声。
姜罹手背盖在眼皮上,满是燥火,怎么也睡不着。
谢行莺性格磨人,睡觉也不老实,两小时里哼哼唧唧,翻来覆去地动,怕她滚下座椅,姜罹还要分神注意着,及时将人勾回来。
如果只是乱动就算了......
他挪开手,深吸一口气,垂眼看向安静入睡的谢行莺,以及她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双手和紧挨着性器的软嫩脸颊。
女孩呼出的气息像密不透风的棉花,包裹着已经勃起的性器。
姜罹眉头紧锁,脑海里两股势力互相博弈,他咬紧牙关,心一横拍拍谢行莺的脸,将她喊醒:“别睡了。”
“唔......”谢行莺感受到晃动,嘤咛了声,她没睡好,意识还松散着,眉尖颦成小山,绵软的尾音微勾,狠狠钓了下姜罹的心跳。
抬头时,唇瓣隔着布料无意间擦过肉棒,姜罹没忍住喘了声,惹来谢行莺奇怪的目光。
她手撑在姜罹腹肌上坐起,睡眼惺忪,迷迷糊糊揉了下眼,水光被揉散,澄清透亮,看得姜罹有些心虚。
“过来,”顾及其他乘客,姜罹压低声音,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向谢行莺招了招手,他语气正经,谢行莺茫然了一会后,慢半拍地贴过去。
姜罹呼吸滚烫,咬耳粗声道:“鸡巴被你蹭硬了,给我舔舔。”
他说这话时一气呵成,仿佛在说“给我递瓶水”那般随意,谢行莺被钉住了身体,愣了足有三分钟,回神后杏眼睁大,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