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怎么会有姜罹这么恶心的存在!

人类文明进化唯独漏掉他了吗!

因为太过惊愕,谢行莺嘴张了半天,都没有说出话,她瞳孔惊缩,被吵醒的委屈后知后觉涌上来,泪水无意识滚落,起身就想朝外走。

姜罹愣了下,手臂伸出去,将她扯回怀里,低声质问:“你要去哪。”

谢行莺见四下安静,也不敢吼得太大声,啪地反手甩他一耳光,硬生生被气哭了:“你混蛋......你......你把我呜呜......当什么......”

她刚睡醒的身体还软绵绵的,无助抹着眼泪,雪嫩的肩颈一颤一颤,委屈道:“我......呜呜我......回去找哥哥......”

谢行莺力度不算重,但还是在姜罹脸上留下五根细弱的指印,他偏着脑袋,火气也被打出来了,腮帮子微微顶起。

仅余的几分心虚愧疚也在对谢怀瑾的厌恶里消散了,他握在谢行莺腕骨上的掌心收紧,烙出一圈红痕,紧扣在椅背上,冷笑道:“去找谢怀瑾,好啊,要不我帮你。让你那位好哥哥知道,你为了求我带你出来,宁肯被我肏,他知道了会怎么看你。”

谢行莺不敢置信地听完这番话,气急反驳:“你撒谎!明明是你强行将我绑来的!也是你强奸我的!”

说到后半段时,她扫视了四周,到深夜时车厢人已然稀少,附近几排都无乘客,却还是下意识降低声音,换成只有姜罹能听见的气声。

姜罹看穿她的羞怯,脸上的恶劣水涨船高,从桌上拿起蓝牙耳机,强行塞进她耳朵

手机播放着的赫然就是谢行莺让姜罹假装绑架带她走的话,以及那些做爱时的暧昧呻吟。

谢行莺表情呆滞,彻底僵在了座位上,为什么姜罹会录下这些,他今天来找她,不是送长命锁的吗......

姜罹宽大掌心捧起她湿软的脸,眉眼嚣张:“还想回去找谢怀瑾吗?”

他刮走谢行莺眼眶溢出的泪珠,桀骜低语:“现在。蹲下去,给我舔。”

谢行莺恍惚抬头,如同被迫听从指挥的小木偶,流着眼泪就被姜罹推搡着送进桌板下,她身量娇小,空间绰绰有余。

姜罹解开裤,粗壮的肉刃弹跳出来,在谢行莺泛粉的脸颊上甩了下,她昂头瘪嘴,蜜糖色的瞳珠可怜颤着,没激起怜悯,反倒勾起了人类对可爱事物的破坏欲。

他掌心按在谢行莺脑袋上,龟头抵着她嘴唇摩擦,故意凌辱她的自尊心,作为提及谢怀瑾的惩罚。

“唔唔......呜......”谢行莺憋着哭腔,嘴唇被磨得发麻,透明液体涂抹在上面,润出靡艳的粉色,连鼻尖都蹭上了一点。

她想尽管解脱,吞咽下抽泣声,吐出粉嫩舌尖,小猫喝水般舔弄着,异味弥漫在口腔里,刚止住的泪珠又啪嗒砸落在阴茎上:“呜呜......”

姜罹喉结滚动,死死盯着她梨花带雨的脸,软舌刷过肉棒的温热触感固然令人愉悦,可真正让他爽到脊骨发麻的还是心理快感。

看见谢行莺膝盖合拢,双手捧着鸡巴,像淫荡小狗讨食般,笨拙又青涩地绕着龟头打转。

那张不讲理的嘴此刻沾满亮晶晶的黏液,混合淌出的涎水,一副仿佛离了他的鸡巴就活不了的淫荡模样。

姜罹承认,每次逼她口交,都最大限度的满足了他隐秘的占有欲。

他掌控着谢行莺后脑,引导她将每一条凸起的狰狞脉络都裹上属于她的口津,享受够了舔弄,才一鼓作气,将肉棒撑进她的口腔。

“咕唔”谢行莺腮帮子都被撑圆了,两片肉欲饱满的唇扒在阴茎上,姜罹低喘着,按着她的头来回抽送。

她吞吃着肉棒抬眼,溢满情欲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