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求”字,觑她一眼追问:“求谁?”
谢行莺撇嘴,挺翘的鼻尖哭得通红,慢吞吞地又写了一个“姜”。
她想继续写“罹”,结果大脑住了,姜罹的罹怎么写来着,她会写这个字吗,好像完全没有印象。
一百五的语文试卷谢行莺从来只能考三四十。
姜罹狐疑拍了下她脑袋,趴着的女孩重新动了,可是,笔画似乎不对。
谢行莺写的......是幸。
姜幸。
姜罹的瞳孔应激缩小,大脑轰鸣。
他猛得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心跳在这一刻加速,像有东西抽了芽,破土而出。
“咳咳......”谢行莺全身卸了力,弯腰咳嗽,刚想破口大骂,却陡然被攥住手腕。
她惊讶抬头,撞进了一双微红的眼,下一秒,炙热的吻倾覆而下,滚烫如岩浆。
莺莺(文盲版):呀,他在激动什么
116 17.怀孕就揣着小狗崽挨肏,姜罹前世(H)
姜罹手臂紧箍着谢行莺,圈住奶油似得薄肩,五指挤进她指缝扣压在地面。
他心跳激烈,动作也格外粗鲁,舌根没有耐心地撬开牙关,贪得无厌地吸舔柔软的唇腔。
唇舌交叠的水声加重,谢行莺完全脱力,攀抱姜罹时像依附的藤蔓。
吻得动情时,她睫毛颤开,蜜糖色的瞳珠滚圆清亮,湿漉漉得融化了,沾了点疑惑,不理解姜罹为什么突然激动。
看见她一副呆愣愣的模样,姜罹吻得愈发灼燥,宽阔的背脊挡住了阳光,阴影笼罩住谢行莺,像网住了一只精致漂亮的小莺鸟。
此刻他的小鸟贴着木柜,解开的裙子都要滑到臀上,大片雪肤蔓延出暧昧潮红,被亲得神色迷离,娇滴滴发着喘音:“嗯哼......”
姜罹滚动着喉结,眉眼愉悦展开,手滑到谢行莺滑腻的腿肉上,甩了一巴掌,松唇谩骂:“叫什么,又发骚了。”
刚才让她叫,现在又不许她叫,谢行莺眼眸委屈瞪大,在阴影下也滟得如同璀璨的珠宝。
她扬手朝姜罹面颈反击,只是小臂酸软,力度轻得几乎没有,仿佛给他按摩:“别碰我!你滚开!我讨厌你......”
“讨厌我?”姜罹嗤笑,手从她滑腻的大腿上摸进去,两根指节直直掰开肉缝,粗暴搅了几下,就感受到一股热流冲开阴唇。
他抽出淋满水液的手,捏住她下巴左右晃了下,恶劣说着:“小逼发大水了。”
“啊哈......不许你碰......我没有......”酸软的快感堆积在小腹,谢行莺本能地呻吟了声,回神后羞臊地夹紧腿。
腰发软塌下去,她小口喘息,软乎乎的脸歪靠在姜罹虎口处,眨着水雾睫毛看他时,反倒像乖顺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