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谢行莺的脸颊几乎是被贴在了肉棒上,软嫩的肌肤被经络磨得发红,她听着凌辱的话拼命摇头,屏住呼吸,全然抗拒鸡巴散发出来的热气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警惕之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她吓得睁圆了眼,姜罹丝毫不慌,指节按在她腮肉两侧,将鸡巴捅进她的口中。
谢行莺紧涩的唇腔瞬间被占满,她怕得哆嗦滚下泪珠,抽泣时脸颊收缩,吸得姜罹嘶了一声,头皮发麻,他急迫地拨开她刘海,亲吻额头,小声道:“别怕。”
果然,厨房外的人只探头扫了一眼,没见到人,嘀咕几句后离开了。
谢行莺卸了一口气,姜罹捧着她布满水痕的脸,浅浅抽插,她嘴巴太小,肉棒才进去三分之一就绷圆了。
“咕唔......咕呜......”体液的腥味在口腔蔓延,谢行莺喉头都被抵得酸软,她弓腰想逃,却被死死掌住了后脑。
姜罹逼着她做口腔运动,黏糊吞吐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异常响亮,谢行莺泣音都碎在了水声里,哭得泪眼婆娑:“呜呜......嗯唔......”
肉棒受到湿软挤压爽得姜罹骨头都酥了,连同她细弱的哼声都成了摧毁理智的春药,姜罹盯着谢行莺酡红的脸,突然掏出手机打开前置录像,对准她脸道:“来,看看小狗吃鸡巴时有多骚。”
他没有威胁的意思,只是本能得想记录下这个场面,谢行莺杏眼茫然睁大,看着手机里屈辱的淫靡场景,她反应剧烈,呜呜攥住姜罹手腕,含着鸡巴抬眼。
泪水将睫毛濡湿成一簇簇得,晃他手时,翘起的臀肉也在左右摇摆,像在求饶撒娇,格外招怜。
姜罹喉间像被火烧似得渴,呼吸都滞涩起来,他的手插进谢行莺发里,像抚慰小狗般摸了摸。
因为努力压抑自己的动情,手都忍得发颤,动作有些粗旷,并不温柔,哑声道:“在求我吗?”
谢行莺脸颊被顶出淫荡的凸起,两只小手软绵绵地按了按,委屈点头,姜罹被她这副模样勾得心尖都发软,却扬声刁难道:“不叫我怎么知道,小骚嘴只会吃鸡巴吗。”
可恶的姜罹......呜呜......她要杀了他!!
谢行莺红着眼,啊呜将嘴张得更大些,想要吐出嘴里的巨物,软舌蠕动着推阻龟头,发出啧啧吮声,含糊吸气道:“唔姜......”
结果刚吐出一个字,姜罹就捧着她脑袋冲撞起来,性器发了狠,蛮狠凿出丰沛的涎水,谢行莺反应不及,口水四溅到长颈上,娇气嘤呜。
姜罹克制住不顾一切肏烂她的欲望,粗喘中止,握住她手压在剩下半截滚烫肉棒上,嗤声道:“忘了,小狗根本不会说人话,那就给我写。”
他还在气刚才谢行莺口不择言的挑衅。
“不!呜呜”谢行莺被他三番五次地玩弄,怎么都不肯配合了,挣扎时掌心收力,指尖勾了下肉棒上盘踞的经络,姜罹吸了一口凉气,差点缴械射进她喉咙
他回神后羞恼地揪住她胸前硬挺的奶尖,拧了一圈,掐着她下巴狠声粗口:“就这么馋吗,我看以后也用不着吃饭了,天天给你吃鸡巴,反正精液就能灌饱小母狗,对吧。”
乳珠被扯得刺痛,谢行莺拱身趴在姜罹腿上嘤嘤啜泣,姜罹哼了声,揉了揉她红肿的乳尖,给她缓解不适,又催促了句:“快写。”
谢行莺哭得大脑发懵,舌头因为缺氧还不自觉地舔吸粗壮的龟头。
她分神去摸暴露在空气里的部分,指尖借着唾液的润滑,勉强一笔一划地书写内容。
指腹娇嫩,一下又一下地点在赤红长枪上,仿佛轻盈的小鸟踩在姜罹心上跳舞。
他翘起嘴角,压在谢行莺后脑的掌腹也随着笔画轻慢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