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珠宝首饰的时候,谢行莺才恍然察觉,这里几乎大半都是谢怀瑾买给她的,剩下小半也是她花着他给的零花钱买的。

她捧着这些漂亮首饰,想硬气扔掉,又舍不得,纠结再三,发泄般一股脑倒进行李箱,昂着下巴假装自己没看到。

什么首饰,明明是它们自己跑进去的。

谢行莺睡眠浅,所以整层走廊都在谢怀瑾的要求下铺了厚实的手工地毯,行李箱拖在上面,声响微乎其

她边走边咒骂着,在电梯口,和沉稳矗立的青年四目相对。

谢怀瑾脱去了外套,被谢行莺哭湿又风干的衬衫还穿在身上,解开袖扣,挽到小臂,露出攀爬着的偾张青筋,几分戾气代替了清贵感。

他扫了眼行李箱,平淡问:“去哪。”

谢行莺听见他毫无波澜的声音,反倒心口更慌,避开他的视线,气足嚷嚷着:“与其被别人像垃圾一样赶出去,不如我自己走,谁不知道我谢行莺最有骨气了!”

最后一句话被满脸骄傲地吼出来,她不像逞能,反倒真这么认为,眉眼扬起,娇得让人想恶意破坏她的气焰。

原本有些僵峙的气氛顿时也被搅和散了。

须臾,谢怀瑾捏了下眉心,没忍住勾唇,瞬间破开脸色的寒色,他对小莺,一贯有超脱脾性的宽容。

无奈道:“谁要赶你走,就因为你不是谢家小孩?”

原本压抑住的委屈,一听这话,又顺着细微的抽气哭腔里冒出来了,谢行莺松开箱子,红着眼,扑过去捶打他道:“不用你提醒我!”

她刚窜过去,就被提着手臂捞进怀里,谢怀瑾大掌托着她腿弯,将人压在墙角,用吻堵住惊呼。

揭开真相后,谢怀瑾才恍惚意识两人的确不像,谢行莺的唇如同小块棉花糖,饱满柔软,天生适合被他吮咬。

他掌腹护着她后脑,亲得用力,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混合着清冷雪松,侵袭得谢行莺软了身体。

她推阻两下,发现推不开,又怕自己摔下去,晕头转向时,索性抬高翘乳,黏人地搂紧了他玉颈。

“呜哈......”谢行莺嫩舌被强势勾过去,他像狩猎,攻击性十足,吮得口腔异常酸麻,几乎有了窒息的错觉。

无法吞咽的涎水流到下巴,黏住了发丝,只看她朦胧含艳的瞳目,都清楚脸上是何等的淫靡。

谢行莺渐渐迷恋上了亲吻,因为她能够从接吻里感受到爱,辨别不出深浅,但只要是爱,就好。

谢怀瑾偏开脸,允她呼吸时,谢行莺还下意识哼着,将果冻似得嘴巴主动迎上去。

在看见他眼底狎昵时才反应过来,没等嘴硬,臀上结实挨了一巴掌。

“唔!哥哥......”谢行莺腮上潮红,双腿夹紧他腰,埋怨瞪视了句。

谢怀瑾压着她脑袋,让谢行莺靠在自己肩骨上休息,细长指节梳理着卷发,动作慢条斯理,像照料养在掌心的小宠。

却用冷静的语气说着粗口:“离开哥哥就活不了的小骚货。”

“你胡说!谢怀瑾你怎么这么坏啊!”谢行莺气得猛捶他后背,下巴上的口水也胡乱蹭着,像用他衬衫做口水巾,露出柔软肚皮的同时也亮出爪子,示威也像撒娇。

谢怀瑾内心受用,偏头啄吻,用轻缓的呼吸给怀里的娇气包顺毛,直截了当道:“是不是谢家小孩根本不重要,是我的就够了。”

谢行莺故意杠声:“我是你小孩?”

她一时没得到答复,谢怀瑾稳稳托着她,牛津鞋头踢了下角落里的行李箱。

听见了半箱珠宝清脆的碰撞声。

他掀起眼皮,淡淡道:“你如果想喊我sugar daddy倒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