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星和织女星不能跨越银河,世间也没有那么多喜鹊能飞到高高的苍穹架起一座跨越银河的桥梁,将两颗星星牵到一起。

这样的事实令我难过,我不能苛求您一定理解我,因为换位思考,我也不能理解您。我知道您所有的事迹,知道您八岁登基,知道您勤勉好学,手不释卷,知道您是如何除掉鳌拜,手握大权……我知道有关于你的一切事情,但依然读不懂你。

这是多么令人悲伤难过的事实,世间一切的事情似乎都是这样,我们在现实中,清醒的沉沦。所以我……”

皇上急忙翻页,他也被信中淡淡的忧伤所感染,但翻到下一页信纸,上面是一片空白。 皇上急忙再翻,后面还是空白。皇上急了,所以后面到底是什么!怎么后面全是空白?

梁九功看皇上越来越急躁,忙上前帮忙。 “皇上,您这是在找什么?” “你看,这后面的字呢?怎么寄来一堆白纸!”

梁九功想了想,“或许是三阿哥装错了?错把白纸当信塞进信封里了……” 皇上摔了信纸,“怎么这般粗心!” 看不到后续,皇上很烦躁。

四阿哥伸着脖子看了半天,“或许并不是粗心装错了。” 皇上看他,“哦?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四阿哥站起身,“三哥曾经跟我说过,世间的一切都很有趣,不应该只把目光局限在书本和皇宫内。”

他让梁九功点一根蜡烛,然后捏着信纸凑近烛火去烤。慢慢的,信纸中间果然出现一行褐色的字迹。 四阿哥没有细看,直接递给皇上。

“三哥说,用米醋在信纸上写字,等纸干了,就像没写过字似的,再用火烤一下,字就能显形了。” 皇上满心期待地接过来,却见信纸上只有五个字:未完不待续。

皇上用力一捏,揉皱了信纸,他不信邪,又去烤下一张白纸。 下一张写着:都说了不续,你怎么不听劝? 再下一张:如果一定要结尾,请付钱,一个字一千两。

皇上气得把所有信纸都揉成一团。 瞧把他狂的,一个字一千两,你啰里吧嗦的话也能一字千金了?笑话!骗钱也不是这么骗的!

大阿哥看皇上脸色不对,忙小心问道:“皇阿玛,三弟信上写了什么?可是他又惹您生气了?”

皇上咬牙切齿地笑,“没什么,只是一些无聊的家常话罢了。叫你们过来是看天气凉了,让你们过来吃暖锅暖暖身子,不要提老三,扫兴!”

父子之间说起家常话,暖锅刚端上来,外面就下起了雨。 皇上咬着羊肉,牙齿用力撕扯。草原天气冷的快,再过几日也该收拾东西启程回京了,这次回去,一定要打老三一顿!

三阿哥不晓得自己要挨揍了,他还沉浸在自己表演的艺术里无法自拔。

“柏江,今天我要表演的是一个脚踩八条船的情场浪子,他虽然多情,但他对每一个情人都是认真的,他只是不由自主的,无法自拔的,同时爱上好几个人。”

三阿哥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美人如花隔云端,小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 他把柏江当做对戏的人,一双眼睛故作深情地望着柏江。

柏江捂着嘴哕了一下,肚子里酸水翻涌。 三阿哥自尊心很受打击。 “你什么意思!”三阿哥跳脚,“我演得很恶心吗?”

柏江连连摆手,“不!不是您的错,是奴才最近看得太多了……” “你看多了应该习惯了呀!你应该脱敏了啊!你恶心什么?总不能是肚子里怀儿子了吧!”

柏江心道:您要是能让我怀儿子,您的表演也算是神迹了!那我不要鸡鸡复生也行啊!

“三爷,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情,有些事情您不要强求。”柏江叹了口气,他接过三阿哥手里的扇子,按照三阿哥编的人设拱手一礼。

“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