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小厮牵马,后面有人伏在地上,供他们踩踏脊背,走在街上,慢悠悠的溜达,平民百姓们主动给他们让路。”

四阿哥连连摇头,“这回先生们可得出丑了……”

好不容易上了马背,奴仆们又递上弓箭,这些先生驾着马,有的马匹一动不动,有的冲出去老远,别说射箭了,马背上的人都快掉下去了。果然如四阿哥所说,当真是丑态百出。

陈先生挽着缰绳,左看看,右看看,他本不愿出风头,但也不能吃排头吧!他想了又想,驾着马慢悠悠一溜小跑,随意射出几箭,也没看中没中,兜着圈又跑回去了。

他已经尽量低调,但是在一群不会骑马的读书人中间,还是显得尤其显眼。 皇上挑了挑眉,他问身边的梁九功,“我记得陈先生是汉人吧?”

梁九功连连点头,“是,陈大人是安徽人。” “真想不到,他还会骑马。” 骑射场上乱哄哄的,直到有人从马背上摔下去,差点被马踩了,皇上才让众位先生下马。

“好了!都别再丢人了!看你们骑射,朕都替你们脸红!” 皇上冷笑,“亏你们还是先生呢!就是这样给皇子们做榜样的?”

皇上特意点出太子的老师徐先生,“徐梦远!你身为太子的师父,更应该以身作则,你还是旗人,骑马骑成这样,简直丢尽了祖宗的脸面!” 皇上一通骂,话说的很难听。

徐先生涨红了脸,他满文,蒙文,儒家经典样样皆通,骑马只是会骑而已,射箭就不行了。刚刚当着众人的面,他那般狼狈,深觉丢脸,现在皇上又把他单独拎出来责骂,他脸上更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