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头痛欲裂。

他站起身,“父皇,儿臣身体不适,怕是不能再陪同。”

“无事,你退下罢。”

“儿臣告退。”

说罢,陆延礼转过身一步步朝宫外走去,那轿子他嫌太慢,掠过快步走在石路上。他瞧着四周的屋子,他自小便待的地方,一切皆是陌生无趣。

这宫中唯有权力最好,有趣亦是叫人扰心。

只有江奉恩。

他自那时在江府一瞥就记住了江奉恩,他说他是来讨自己欢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