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样,他神态很正经,衣裳也整齐,只是握着她脚踝,在为她脱袜子。
说话的语气也平静,没有梦里喘得那么厉害:“我看你睡着了,叫你也不醒,就把你抱上来了,怎么了,是不太舒服吗?”
梦里的场景和此刻恍惚重叠,明澹不晓得自己这五年经历了什么,但她记忆切切实实还停留在十八岁不谙世事、只陪舍友看过一部黄片的状态,她不理解自己怎么会梦到那些东西,尤其对象还是兄长。
她深吸一口气,看陈淙月若无其事、不紧不慢为她脱去袜子,他的手指微凉,扯开袜子贴在她脚踝的时候,会让人敏感得想往回缩,然而兄长的动作太自然,自然到她觉得自己抽回脚才会显得她大惊小怪、心里有鬼。
“没有。”
明澹眨一眨眼,回忆着梦里的细节,呃一声:“不太好,但也不算噩梦。”
陈淙月挑眉,显然没有从她话里推断出这到底是个怎样性质的梦,但并没多问,只是点点头,把她袜子整齐妥帖地收起来:“记得自己换睡衣,洗澡的话要先把头发吹干,小心着凉。”
语气平常。
明澹还想着那场梦,恍恍惚惚地点头,陈淙月看着她,微微皱眉,又确认一遍:“你还好吗,斐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
明澹叹口气,仰着头跟他笑了笑,但和他目光对视的时候,梦里的场景又回现,此刻的兄长温和、从容、气定神闲,一丝不乱,与梦里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玩弄的人对比昭然,却又奇异地重合在眼前,她抬手按一按额头,不晓得是不是她受伤的后遗症,叹口气:“真的没事,哥哥,有事情我会跟你讲的。”
陈淙月颔首,退出去:“我房间在你隔壁,有事情叫我或者隔墙喊我也可以。”
他抬眼,很漫不经心地讲:“我听得见。”
不晓得怎么,明澹只觉这话仿佛意味深长。
0011 那一颗珠子会正好埋在她下面…穴里。
哥哥走后,明澹缓了片刻,下床去找睡衣。
家里的东西摆放永远分门别类有固定的位置,虽然这房间的布局和她记忆里五年前的样子有很大差别,但大略翻看着找,还是在差不多的位置找到了睡衣。
大约她这五年里生活没太大变动,所以习惯也没什么变化。
只是
明澹抖擞开睡衣旁边的几件内衣,脸色很精彩。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她只穿运动内衣那几年,她很爱那样的款式,觉得方便又舒服。如今她衣柜里也还是运动内衣巨多,但放最前面的那几件情趣内衣实在太夺目,最前面一件似乎还有穿过的痕迹,明澹拿出来,打量着,又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番。
是件纯用蕾丝和轻纱做的内衣,中间镂空的地方缝透明的纱,连缀着罩在胸乳上,并不起任何蔽体的作用,至多是添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效果。下面的内裤则近乎于四条蕾丝绷着一块比手掌还略小些的纱那纱也是镂空的。
这样的衣服不用穿就知道舒适性不高,使用场景大约也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