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聊天记录的事情我看有姐妹问,这里解释一下:微信和QQ更换设备后再登录,聊天记录是不会同步的(我昨天晚上试验的是不会),所以哥哥看得见聊天记录,妹妹看不见。

这个地方第七章我简单提了下,因为是一笔带过没有展开解释,所以可能很多姐妹没注意到,原文在这里:“她的手机在车祸里被彻底毁坏,相册里空空荡荡,重新登录在新手机上的微信消息栏里一片空白,那些能为她提供一点记忆碎片、让她记起她曾爱过她兄长的记录也随之烟消云散。”

0010 她不理解自己怎么会梦到那些东西,尤其对象还是兄长。

饭后一个小时,明澹在陈淙月的监督下吞服掉所有药丸。

这次开的药里很多都有安眠作用,她很快就犯困,恹恹靠在沙发上,但还是不想回屋里去。明澹觉得自己现在有点依赖哥哥,陈淙月在她视线范围内消失的时间久一点就会焦虑,心口也闷闷的。

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是,隔片刻就看看手机,等陈淙月回复,看他有无新消息,惹得阿姨微笑着注视她:“哎,斐斐还是这么黏哥哥。”

她觉得这大约和她骤然被告知失去了五年记忆有关。

她对现在的一切茫然,本来也就没有父母可以依靠,如今又被告知失去,所以只好指望着哥哥,象是才到一个新地方,对一切一无所知的时候,总是会仰仗着认识的人给自己带路。

明澹叹气,趴沙发上,仰着头,看陈淙月忙事情。

他没讲话,正坐沙发上看电脑,大约是在忙工作的事情,戴了眼镜,窄细的框,搭在高挺的鼻梁上,有点……

性感。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那一刻,明澹自己都悚然一惊,不晓得自己怎么会用这样的词语形容兄长,贴切但实在大逆不道。

她晓得家里的亲戚们有多难缠,也晓得公司的事务有多繁重,却不晓得哥哥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那时候和她现在一样大,才二十三,大学毕业刚一年。

她还记得,也只记得那时候的哥哥。他那时候还略青涩,视力很好,不必戴眼镜,会在家教没来的时候,捏着笔看她解不出的题,他那时候已经进入公司开始接触业务,才开始穿西装,但总穿不惯,进屋第一件事永远是卸下架子,挂起西装扯开领带,一边和人通话,一边笑着对她眨一眨眼。

而现在……

她撑着头,再抬头去看,打量着哥哥,五年后的哥哥,看他褪去青涩,运筹帷幄、游刃有余的样子。

她看得眼皮渐沉,兄长敲击键盘的声音是绝佳的白噪音,昏昏沉沉里,明澹感觉到有什么贴住她脚。

她垂眸看去,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书桌上,脚下踩着什么,轮廓奇怪,粗大,滚烫、遍布青筋。

她试探着轻踩两下,招来一声喘,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握住她脚踝,手背上青筋浮现,微微用力,压住她脚,制住她动作。

是熟悉的声音,正喊她:“斐斐”

她又一惊。

眼前那层遮挡视线的迷雾散去,兄长的脸赫然出现。

清俊的、不笑的时候微微显出冷淡与严厉的兄长,此刻正靠在椅子上,戴着眼镜,头发微乱,额头不时有汗珠滚落,狼狈地喘着,以仰望的姿势看着她,手抬起,搭在她脚踝,握住那里。

他衣衫齐整,只性器放出来,赤红充血,挺立着,由她踩在脚下,任她支配。

“呀!”

明澹从梦中惊醒,下意识抽脚,却动弹不得,她惶然无措地睁开眼,发觉她已经在自己房间,陈淙月坐床头看着她:“做噩梦了吗,斐斐?”

明澹视线下移,见她脚正和梦中一样,被兄长握住脚踝。

只是现实里的兄长并不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