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位贵妇怒不可遏,保养得当的脸上五官扭曲,细眉蹙起,指向身前年轻男子的指尖在微微颤抖,音不成句,“你……!”

“第二次,阿铭,这是你第二次为那个男狐狸精跪在我面前!”

“为了解除婚约,同意跟司家断绝关系的人是你,而现在,回来跪下,说什么条件都答应,只求动用司家的势力找那个男狐狸精的人也是你……你,你你你,你是要把妈妈气死才罢休吗?我对你那么多年的精心教导,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司以铭沉默不语。

分别坐在沙发两侧的司父与外公脸色同样不佳,富丽堂皇的大厅内气氛压抑。

“胡闹。”两鬓白发、手中拄着拐的老人见自幼带大的外孙此状,失望地摇头,“放你离开,结果你却连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能力都没有,你有何脸面回来见我!”

跪在地上的司以铭垂在大腿外侧的双拳倏地攥紧。

事发至今已有36小时,劫走南星澜的人依旧下落不明,船说不定已经开到了公海,光靠警方调查很有可能赶不及。而司家名下众多的产业中,就有一家专门经营港务船舶的,如果能动用这股力量……

司父给儿子递了个眼神,俯在妻子耳边说了几句,司母闻言阵阵太阳穴抽痛,神情复杂,“阿铭,你当真非他不可?”

司以铭态度无比坚定,“是,母亲,我只会爱上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