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胸肉被掐得生疼,通红的眼角挤出几滴晶莹泪珠,南星澜挺着胸,“有、有奶子的,没骗人。”

受到刺激后,藏在半透衣料下原本小巧粉嫩乳果在逐渐变硬,冒尖儿地顶上武斗指根处的粗茧。

南星澜轻咬下唇,欲望的绯色染上双颊,盛满莹莹月光的漂亮双眸越显湿润,每一次呼吸都在呼出炎热潮湿的鼻息,夹住腿心,幼鸟撒娇似的呜呜咽咽,“……先生。”

6

好舒服,奶子被客人抓着,好舒服……

怀里的小流莺自顾自醉进情欲里,迷乱地散发出香甜诱人的荷尔蒙,武斗松开抓着薄薄胸肉的大掌,望见底下那粒远比左侧要红艳肿大得多的骚奶豆子,挑起眉,“摸一摸就硬成这样,私底下自己玩过?”

幼时惯做粗活、现今又经历高强度训练的指腹,表皮粗糙厚硬,像层低目数的砂纸,在初经人事的小流莺那敏感勃起的乳尖上来回搓擦。

乳尖处闪起细细麻麻的强烈电流,南星澜瞬间就瘫软下束在紧身牛仔裤下的腰肢,“哈啊~!奶子,自己玩、玩过的……但是,但是没有先生弄得舒服。”靠在墙壁上的身子不断下滑。

“哦?自己怎么玩的?”

武斗眼明手快,在小流莺完全软倒在地前膝盖猛地一提,粗暴卡进小流莺紧闭的腿心里,撬开、顶入。

膝尖猝然触及一片柔软无比的湿润。那一刻,武斗仿佛感觉自己是撞到一团簌簌发软的雨云上。

武斗提着膝盖将小流莺的屁股顶起,空着的另一只手覆在深蓝牛仔裤裆部那个被人故意剪开的洞上,指尖一曲一弹,轻轻崩着不久前还是干燥洁净的小巧花唇。

平坦的小腹骤然绷住,被指甲盖弹过的红艳儿雌穴痉挛着淌出淫液。

南星澜抖着臀哭着“嗯嗯”了两声,爽得翻白眼。

武斗并指为扇,扇在那口鲍鱼吐水的逼缝上,“小流莺,回答呢。”

7

小肉屁股骑在客人梆硬大腿上的小流莺压根合不拢细腿儿,只徒劳蹬着底下架空的小脚,敞着穴心任由男人指抽扇打。

“嗯啊,别,别打了呜呜……我说,是这、这样玩的……”

南星澜左手搂住自己的胸,握了握小到填不满指缝的乳肉,一边食指指尖绕着圈圈地在粉色上打转,用指甲隔着衬衫搔刮起胸前的乳豆,“哈啊~先生,这样子挠挠奶子……就会……”

左右胸乳同时被照顾到的酥麻快感让南星澜忽然卡住嗓子眼,抖动着无声地挺起胸脯。

答案很明显。

就会高潮。

武斗两指分开底下娇嫩湿滑的肉唇,圆嘟嘟的穴眼噗呲喷着水,弄湿他的裤子。

“这么骚,玩下奶子就喷了。”

小流莺挺起的身子又软了回去,撞上墙壁,胸口起伏粗粗喘着气,清秀漂亮的小脸已彻底红透,被客人的话给臊得,“不骚的,以前……没有这么快。”

“以前弄要多久?几天弄一次?”

直白的问题让小流莺脸都要煮熟了,“自己玩的话,要二十分钟左右吧……频率,每天、每天都弄……”羞耻到低低地埋下头。

“每天都玩奶子,还说自己不骚?”武斗嗤笑,连带布料一同揪着那粒软软小小的红果,“天天玩这里怎么这么小?”

“不会要穴里怀上种,奶子才变大吧?”

客人的话宛若一记惊雷,噼啪电得小流莺一抖,眼中露出恐惧,“不,不行,不能怀种,呜呜,好痛……不要怀……”

他想起他宿处外那些流莺前辈们中便有一位,双眼漆黑无神、蓬头垢面、会神经质地抓住每个路过的人追问:我的孩子呢?你有见到我的孩子吗?

知晓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