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拳场生锈铁门,武斗沿着阴暗潮湿、往下滴水的楼梯往上走,不久后一脚踏上某酒吧后毫不起眼的小巷,厨余垃圾散发恶臭酒香,旁侧躺着醉到意识模糊、被扒到浑身上下仅剩一条裤衩的中年男人。
武斗插兜,目不斜视跨过,不料一出巷口便被一团暗香结结实实地撞上。
新买的白卫衣悲惨地印上一枚质地劣质的口红唇痕。
“先、先生……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撞到他的是一个年轻男生。
脸蛋圆圆、脸瓜子尖尖,五官生得漂亮,抹上口脂的双唇娇艳,一双水灵灵的鹿眼清纯可爱,惹人侵犯。
穿着暴露,行为局促,一看就是因故堕落红灯街、初来乍到的新手流萤,俗称“肉质鲜嫩的小鸡仔”。
上身薄到透明的白衬衫下,一对分明锁骨弧度勾人,绵软雪白的胸脯缀着两点粉红乳果,衣摆束进紧身包臀的深蓝超短牛仔裤里,下面一双腿又直又细。
这样出众的样貌,想必名气扬开后客人不少,尤其是那些喜欢虐待年轻男孩的权贵老变态。
撞人的男生此刻身子抖得跟见到天敌的小兔子一般,那双明亮圆润的眼眸里弥漫开雾气腾腾的水汽,“衣、衣服……我会赔您,请您不要生气,不要打我……呜呜……”
武斗心想,小鸡仔这点胆子还敢出来站街,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自信,迟早要秃鹫们被生吞活剥了去。
“小流莺,你……开张了吗?”
武斗的手摸到男生腿心下面,那处剪开个洞口,颜色粉嫩饱满的肉穴暴露无遗,粗糙的手指动作暧昧地在男生敞出的小屄上摩挲。
丝丝麻麻的快感咬上尾椎,男生挺着腰,紧张地咽口水,“没,没有。”
武斗扣着腰身将男生拉进怀里,抬抬下巴,挑衅示威的眼神冲向那群靠在墙壁上、时刻紧盯这边的混混,“小流莺,裤子开洞这么骚,他们都在看你呢,帐篷都顶起来了。”
随后凑近耳旁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给他们肏,为什么故意撞到我身上?嗯?小流莺,不想被揍的话就乖乖说实话。”
被戳穿心思的男生抖得更厉害了,夹着双腿好似讨好地将臀送去骑在男人手掌上,两只小手揪着他的衣襟,“他们、他们,人多,好凶、好可怕……我、我不敢……会死掉的……”
初出茅庐的小鸡仔不敢做那群混混们的生意,被找了麻烦,情急之下找个怨种挡刀。
怨种本人,武斗直接气笑了,用力捏了捏压在指尖上的两瓣软肉,男生抖着挤出软软的闷哼。
“那我就不可怕吗?”
“先生不一样。”小男生从武斗怀里仰起头,一脸认真道,“先生身上有一种……温柔的、悲伤的气息,跟他们……是不一样,先生一定是个好人。”
真是笨拙的、漏洞百出的演技。
武斗久久凝视那张清纯可人的天使脸蛋,忽地想叼住一根烟,恶意满满地朝说自己是好人的男生脸上吐烟圈,熏得红着眼圈咳嗽,讨饶地哀求说先生我错了。
武斗来了兴趣,牙根发痒,才在地下比赛中见过血压下的暴戾情绪再度席卷而来,叫嚣着破坏、毁灭。
“喂,你叫什么。”
白衬衫小男生甜甜一笑,抱住他的勃颈,乳鸽投林似的,“先生,我叫南星澜!”
眉毛一扬,武斗勾唇,“衣服不用赔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一抽,是厚厚的一大现金那是他刚才打黑拳赢得的奖金。
从未见过如此多钱的孤儿流莺眼前倏地一亮,流露出贪婪、渴望,下一秒急急收敛住。
武斗将那把钱塞进流莺的腰间,大手肆意揉着那对雪肉柔软的嫩臀,道:“陪我一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