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剧烈的快感让他抽泣着,无意识地仰头看向前方不断呻吟,难受得眯起一只眼睛,连腿根都在痉挛中逐渐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
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挣扎没有用,柳鹤只能这么咬着牙,绷紧身体在轻轻的颤栗这种感受着快感的暴力冲刷,尽量减少身体的移动。
阴蒂上的神经还在酸涩的快感中突突直跳,但是自己总算是又找到平衡了,柳鹤眯着眼睛喘息着,双颊浮着红晕。
他极其小心地将手掌往后放下撑着棱边,雪白的足尖努力弓直点地,让自己艰难地保持后仰的角度,这样的动作让愈加充血的阴蒂从金属棱边上离开了些,肥嘟嘟地翘在空气中颤抖。
小美人仰着头,难受地直吸气,侧脸显出优越的轮廓,酡红的脸上挂着水痕,双腿轻轻颤抖着,非常艰难地让自己在木马上得到了暂时的歇息。
原本小小一粒的阴蒂现在已经肿得比花生还要大了一两圈,被钉扣的重量坠得往下垂着,深粉色的肉头随着身体的呼吸动作一下下地轻点在冰凉的金属棱边上,持续带来短暂的酸麻电流感。
柔软的阴唇被顶着分开,贴在两边随着不自觉的收缩微微颤抖,冰凉的金属刺激着敏感的黏膜,甚至都已经搞得肉逼微微肿了,脆弱的尿眼在摩擦也许是被拉扯了好几下,令人即使咬着牙不动也越来越明显地泛起尿意。
柳鹤那与刑讯室画风格格不入的睡袍垂下来,遮盖到他的腿根,让人不太能清晰看到那袍子里面被木马顶得变形的肉逼的样子。
陆影看着小美人这样惊慌中潮红着脸、神经绷紧不敢动的样子,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开口命令道:“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