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近,坐上去的那种滋味突然清楚地回忆了起来,直让他一瞬间竖起耳朵,简直连身上不存在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别……不要上去……”柳鹤一只手抵住木马,发出有些着急的摇头拒绝,手臂紧紧抱着陆影的脖子,像只考拉一样用力缠着他,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小犯人一点自觉也没有!居然在撒娇!]
[放,放上去再摁住肩膀,推一下什么的这个那个。]
[负重负重,刑讯的话脚镣也来点!]
柳鹤背对着光屏,因此根本看不到这些兴奋起来的怪话,他只是睁圆了亮晶晶的眼睛,定定盯着陆影看。
然而他的这些求饶行为显然没有任何效果,影一点也没反应,反而动作缓慢却不容抵抗地把柳鹤白皙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拨了下来,语气轻佻:“真是搞不清楚状况的话,那不如不放上去了,直接给你吊起来后放开绳子,摔上去,可就更刺激了哦?”
闻言,柳鹤瘪了瘪嘴,心中不禁暗暗腹诽了一下这家伙那么入戏干嘛,面上又恢复了小可怜的样子,反复要求,终于让陆影勉为其难地让步,答应给他抓住自己的一只手。
稍微靠近了一些以后,柳鹤更是发现这一条长长的木桩还挺高的,估摸着他必须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
硬质的金属仿佛泛着具现化的冷酷气场,还只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股间凉凉的感觉就搞得柳鹤忍不住起了一点小鸡皮疙瘩。
他的阴蒂被钉扣穿过,显眼地肿在贝肉外,随着坐上去,几乎是最先被碰到的,红彤彤的肉果立刻被冰得抽搐了一下。
“嗯……呀啊!”柳鹤露出了有点微妙的怪表情,他并拢膝盖,似乎是想要抵住三角木马较宽的底部不滑下去那么快,却根本帮助不大,金属棱边势如破竹地将软乎乎的两片阴唇分开,敏感的内侧黏膜贴在上面,被冰得不住收缩。
阴蒂上的钉扣被外物碰撞移动,牵扯着被扎透的内部组织也被刺激了一下,柳鹤难受得脸都皱了,呻吟明显急促起来,抓着陆影的手作为支撑点,往后磨蹭着努力后仰身体。
“不舒服……唔嗯……太高了…啊……”柔嫩的菊穴在他的努力下承受了比刚才更多的压力,小逼也被摩擦得有些酸涩,可是这样至少将最敏感的阴蒂离金属棱边远了些,不至于整颗压上去。
然而柳鹤作为一个男性omega,身体重量还是有一些的,他的脚尖很艰难才能点到地面,于是完全是在靠绷紧屁股,让臀部肌肉支撑自己抬一下身体,可是这样根本不是长久之计,没一会儿雪白的屁股颤抖着几乎要抽筋了。
柳鹤蹙紧眉头不断发出焦急的闷哼,可是却没有任何改善,他的身体都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起来,可是却根本已经支撑不住自己无谓的挣扎,肿胀不堪的阴蒂头终究还是被棱边压住了。
“呜呃……”突然的快感像是骤起的电流般鞭挞在小腹上,酥麻的快感让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这下彻底宣告了挣扎的失败,他的身体一软再也撑不住自己,彻底地往尖端的棱边上坐了上去。
敏感的阴蒂上被强行戴着奇怪的环,已经不用掐出来、碰一碰这个道具就可以随时刺激到暴涨的骚籽。
“啊啊啊啊”身体的软绵让棱边更深地被肉逼卡了进去,红彤彤的阴蒂在主人崩溃的尖叫中被压得完全变了形,逼口也抽搐起来,持续传来一阵阵酸涩而诡异的快感。
“不要!啊啊啊啊…刮到、啊啊啊啊!!好酸…让我下…呜啊啊……”柳鹤的呻吟逐渐变得急促而充满哭腔,他紧紧地抓住影的手,光洁的额间在令人颤栗的生理刺激中冒出了小汗珠,小美人无助地摇晃着腿想要稳住自己,可是颤抖的脚尖只能勉强碰到地面,不但没有帮上忙,反而还让高高肿起的阴蒂被棱边抵住剔刮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