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们对视一眼,有人微微挑眉,却是谁也没说话,直接确定了柳鹤压根就是醒着,羞辱的话语立刻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啊?醒了吗?这也是巧,既然醒了,正好咱们这遛狗绳也给他打得精巧,绕着爬上几圈不难吧?”

“贱狗!听到没有赶紧起来!再装睡咱哥几个可就不让你当狗这样,让你跟狗交配好不好啊!给狗操,这主意妙啊哈哈哈哈哈,被狗骑在身上射满子宫给我们看好不好啊?!”

白皙的喉结随着吞咽口水的动作滚动着,柳鹤心中崩溃地疯狂诅咒着这些恶心的变态,忍住鼻腔的酸涩不让自己哽咽出声,牙关已经咬得发酸作痛。

有人却是听得生出不满:“喂,让他给狗操我岂不是要操被狗操过的逼?别鸡巴一捅进去子宫插得里头的狗精溅出来,多脏啊!”

“哪都就你事多!那待会儿被狗操之前让你先操,反正咱们现在去找好狗也要点时间呢,让你小弟赶紧去,记得精心挑选啊,给咱们美人老师找条大的,最好要……黑背!给找只黑背来,大狗鸡巴顶穿子宫送他爽上天咯。”

过于恐怖的话语让高度紧张的神经瞬间绷断,柳鹤终于是在这一刻崩溃地出了声:“呜、不要……”

寸头男得意淫笑:“哟乐意醒了啊这是?那正好老师亲自指示一下我们,你是喜欢做狗还是被狗做啊?赶紧说,咱肯定会尊重你意见的!”

晶莹的泪珠在极致屈辱中滚落脸颊,柳鹤的大脑都空白了几秒,他深深吸进一口气,答不出话,只恨不得这时候自己死掉晕掉失去意识什么也不知道,可再无论他怎么样绝望崩溃,所有的反应都只会让这些变态们更加兴奋。

……至少不能和狗做,被这些恶心的杂种侮辱还可以当被狗咬,但如果是真的狗……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声如蚊蚋:“前面…那个。”

“还前面那个。”矮男在旁插嘴,怪腔怪调地重复柳鹤的话,“干什么?让你选择就说清楚点啊?”

“……我…呃啊!!你们你们做什么…啊啊!!别拉、啊啊!!”

虚弱而颤抖的说话声突然失控飙高,尖锐的酸麻电流在嫩红阴蒂被扯着“狗链”提到凸出包皮变形的瞬间冲到眼前炸开,所有的意识都轰然空白,柳鹤哭叫着眼眸上翻,身体哆嗦着蜷起左手胡乱往空气中抓挠着去试图拽“狗链”停止变态的抖动,他的右手伸到腿间虚虚护着,却是碰也不敢碰那被针对作弄得酸痛欲裂的肉核,没几秒过去就连舌头都迅速被刺激到不自觉微微吐了出来。

恶毒的凌虐者站在柳鹤身前放肆大笑:“贱狗!干什么呢!知道你爱发骚,那狗爪子也不能老可着下头摸吧,怎么?说了要做狗立刻就不会讲人话了?让你大声点说清楚自己的选择,光知道在这叫唤,耳朵聋了是吧!”

粗暴的摇晃一次比一次重,让“狗链”都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即使已经被柳鹤那用力到哆嗦的左手死死抓扯住也还是没法停下,然而阴蒂里最最敏感脆弱的小籽此时正被狗链末端的银环贯穿着,要命的金属银环从阴蒂内部暴力冲凿神经,带来毫无阻隔的尖锐酸麻,柳鹤的表情在凄声哭叫中变得有些扭曲,屁股哆嗦着双腿大张,微微弯折小腿无意识踢蹬着用足跟抵地,咬着牙浑身持续哆嗦起来却完全不敢做出半点大幅度挣扎,晶亮的淫水一股一股顺着翕合的逼口往外涌,很快就神志不清地崩溃,吸着冷气含糊尖叫起来:“不……啊啊啊!!不要抖了、哦……呃啊啊啊!!我做、狗……呀啊啊啊!!好痛、会坏掉的…嗬……阴蒂烂了……”

“有那么痛啊?”寸头男做出手势叫停同伙,拔高了音量,“你不早说大家怎么知道,说了哥哥们才能及时给你再补点好东西嘛!”

话音刚落,刚刚被用过丢到一旁的催情喷雾又让人捡了起来摁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