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去看他此时完全失去形象的凄惨状况,兴奋大笑,“真不愧是白指挥啊,要不怎么说您干什么都能做到最完美最厉害呢,原来做肉便器也不例外,那么小小的一个子宫,居然能够装下那么多尿,弹性很好嘛,而且装着尿还能爽,被人尿逼尿到射精,真是有够下贱的!”

酸痛的余韵仍在体内发作,滚烫的眼皮也跟着突突跳动起来,白鹭意识混沌,只觉得又热又晕,后颈酥软发麻,他听不太清这家伙又说了什么,半眯着涣散的眼睛,身体还在失控感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嘈杂声音涌动,不到两秒,白鹭就彻底放弃了辨认话语内容,自顾自地开始在黑暗中感受自己的身体,子宫酸胀不已,大概是被肮脏的尿液撑得过度,汗水沿着皮肤滑下滚落,心跳巨快,每一下呼吸都仿佛带起热风在胸腔里翻滚涌动。

有些过激的余韵让白鹭甚至心中忍不住开始好奇那到底是什么药剂,还是说纯粹身体高潮太多次被玩坏了、感官变得不正常到极致,子宫里此刻还装着肮脏的尿水,被堵得死死地流都只能缓慢从缝隙挤出,雪白军装下的小腹都略微隆起诡异的色情弧度,他甚至稍微动一动,都能感受到滚烫的尿液在翻涌灼烫黏膜嫩肉,可却居然诡异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中兴奋得牙齿轻轻发抖。

“……不过说起来,既然被尿装满子宫都还能射得出来,白指挥这根鸡巴也还是挺顶用的嘛,那不如,让我今天顺便也看看您射精的极限量是多是少行不行啊?”

行刑官耀武扬威地踏着他的小腿踩推摇晃,连带着白鹭的大腿也在晃,不时有尿液潺潺随颤动从阴道口流出,遭此恐怖的炼狱羞辱,他却只手指尖微微颤动了一下,身体软绵地分开长腿躺在肮脏的尿液里,一副没有任何能力反抗已经被玩坏的凄惨模样。

说完那话以后,行刑官又慢慢蹲下身,甚至还恶毒至极地“扶住”白鹭被尿液撑满到略微鼓起的小腹“保持平衡”,欣赏他在酸胀刺痛中口齿不清呜咽着浑身发抖,从圆张的逼口被挤到喷溅出尿液的模样,心情愈发愉悦。

粗糙的大手摸上圆鼓鼓的阴唇,他也半点没有要把透明圆柱抽出来的意思,只不断沿着粉白软乎的肉瓣从下向上刮蹭,让手上沾满亮晶晶的水光,接着就往躲在股缝间青涩紧闭的菊穴褶皱抹了上去。

然而也许这样的姿势玩弄后穴到底是不太顺手,操作几秒后,行刑官又随口下了命令:“这地上多凉,你们还不快把人摆回原来的位置。”

士兵们赶紧抓着已经软绵无力挣扎的俘虏从地上拖起,粗暴地重新摁回红绒“拍卖台”上保持好跪趴的姿势,美人雪白的双腿无力往两边分开,腰肢软塌几乎跪都跪不住,湿润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布面。

行刑官满意地往那饱满的臀尖拍了一巴掌,直拍得雪白肉浪颤动,左手重新摸上菊穴,十分敷衍地把淫水涂抹均匀到大拇指尖可以隐隐滑进去的软腻程度,也没有再继续做任何开拓,直接就那么手上一用力,狠狠怼开紧致的括约肌往肠道里插了进去!

“呃啊”酸胀的刺痛让白鹭颤声呻吟着面上露出痛苦神色,下颌线条随着咬牙紧绷,那粗糙的指甲未经修剪,划过粉嫩肛口的瞬间带出强烈灼痛,也没有半点停歇,直接就开始在软热的肠壁里搅弄起来,产生一阵阵令人完全无法忽视的强烈酸胀刺痛。

看着随意,行刑官实际上却是心中很有计划,他回忆着前列腺大概的位置,特地停在大约两三指节的深度开始曲起手指粗暴抠挖嫩肉,没多久就又一下狠狠刮到了略微发硬的凸起存在,手感格外特殊。

俘虏更是立刻控制不住地骤然紧绷了屁股颤抖呻吟出声。看见这反应,行刑官面上露出了恶劣的笑容:“什么啊,居然那么快就找到了,白指挥的前列腺长得那么浅,看来后头这个逼也骚得很呐,我刚才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