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白鹭面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空白,嘴唇颤抖着神经质地浑身痉挛了一下,接着就开始挣扎拼命蹭动膝盖要躲,这挣扎立刻让尿柱歪了准头,摇摇晃晃地往旁边撒在已经一塌糊涂的雪白军裤上。

“操!动什么动?敬酒不喝喝罚酒,你们给他摁着,抬起来让屁股朝天!”

几个士兵赶紧服从命令开始强制白鹭更改姿势,他们其实也有些怕他挣扎,但不知这位敌方将领是不是被如此变态的极致羞辱冲击到过了头,居然只是瞪着眼睛神态呆愣,顺利被他们几秒摆好了姿势。

修长的双腿被拉扯着分开折起向上,柔嫩的子宫这一下几乎倾斜着完全倒置,圆张的逼口朝天缩动不止,白鹭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却也没怎么挣扎。

行刑官赶紧站得更近了些,逼尿肌收缩一下猛力喷射出肮脏的黄尿,粗壮的水柱狠狠砸下,比刚才来势更凶,穿透张开的子宫口击打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子宫内壁上,直接把黏膜嫩肉都冲出了明显凹陷的尿坑!

“呃哦…”被尿液烫得头皮发麻呆滞的俘虏双眼无力上翻,连舌尖都吐了出来,嘴唇颤抖着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他的意识逐渐宕机转化为空白,什么也无法再想,只能在混沌中万分清晰地感受着滚烫的尿液激荡着熨遍每一寸敏感的内壁粘膜。

娇贵的子宫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只下贱的便器,没有几秒的时间就装满黄尿开始发撑酸胀抽搐,透明的圆柱能让尿液落下来,可是落进子宫以后却被死死堵住根本流不出去,行刑官这一泡热尿水量巨大,肉壶抽搐着如同气球般被肮脏的尿水迅速撑圆饱鼓,任由俘虏一双长腿怎么踢蹬抽搐也没有办法缓解,酸痛欲裂仿佛随时要被尿水生生撑爆,彻底装不下后甚至还开始从子宫口边缘咕噜咕噜涌出,填满被撑开的阴道一点点涨高,十几秒的功夫就从逼口里也溢了出来,顺着鸡巴小腹和股沟乱七八糟往下流淌,让军装外套也都染上肮脏的尿液黄色,狼藉一片淫荡得令人叹为观止!

“都是一片好意别浪费啊,这么流出来干嘛?”行刑官呼吸粗重满脸红光,膀胱里的尿液已经尿完,他却仍然觉得不过瘾,眼睛死死盯住那些随着白鹭神经质的身体哆嗦还在不断往外溢撒出来的尿液,干脆蹲下身去,随手捡起了刚才被扔到地上沾了不少灰尘的探针。

箭头型的探针插进逼口,穿过满是肮脏尿液的阴道到达发白抽搐的宫口肉筋,他的目标异常明确,一直往深里怼到装满尿液的宫腔内壁,就开始贴着脆弱的嫩肉丧心病狂地摇晃搅弄起来!

“嗬啊、啊啊!!啊啊啊!!”失控的生理泪水瞬间飙出,白鹭那平日里俊美平静的脸上此时已经连表情都完全扭曲淫荡得惊人,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浑身哆嗦不止腿心痉挛抽搐,肮脏的尿水被胡乱翻搅起来,在已经紧绷撑到极限的子宫里暴涌碰撞,箭头还不时抽打中内壁,震荡密集的敏感神经炸开酸灼剧痛,变态过头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着大脑宕机,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没过多久竟是就腰臀突然紧绷一抖,向上弓起直直射出了大股高潮的精液!

行刑官蛮不在乎地伸手抹去自己脸上的白浊,满脸扭曲兴奋,他甚至还在俘虏失控的高潮痉挛反应中强行摁下对方的身体,把探棍顶住抽搐收缩的子宫底部飞速画圈刺激,直到这一回恐怖的高潮在延长中席卷而过,也彻底确定尿液是真的再也没法被装下更多时,他才终于意犹未尽地停止了手上玩弄摧残子宫的暴行。

钳制住俘虏的士兵们听令放手,任由他翻着白眼在抽搐中屁股砸落软躺在地,大量肮脏的尿液随着震荡冲击和身体的放平从逼里往外喷溅,泡透军裤迅速在屁股底下漫开骚臭的黄色水痕,简直活像是从抽搐的子宫中失禁喷出来的尿水……

“怎么不像刚才一样扑腾了?”行刑官又一脚踩上白鹭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