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又像是不够满意,干脆换成盒中最大的那个。

手指探过去拨弄了几下阴蒂环,俘虏悦耳的颤抖呻吟立刻很明显变得更加惊慌急促,被吊在空气中的身体不住颤抖摇晃起来。

这红肿的可怜器官本身就十分敏感,又是主要注射药剂的位置,经过针管生生往骚籽里打入液体变得涨大的过程,已经肿得如同熟透的红果,完完全全就是浑身上下敏感程度最恐怖的位置。

“第三个砝码。”

行刑官小心翼翼地将顶端弯钩穿过狭窄空隙,宣告落下的同时手指一松,那沉重的砝码便瞬间猛沉坠下了几厘米!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饱经蹂躏的阴蒂被拉扯到直接成了颜色变浅的肉条,脆弱的骚籽被银环拽拎着生生位移,恐怖的酸痛疯狂爆炸,直让白鹭浑身巨颤足背绷直,被吊在空中张嘴发出了崩溃的尖叫,诡异的星点充斥随双眼上翻而变暗的视线飞速舞动,汹涌的淫水在阴蒂砝码摇晃两圈后猛地从红肿逼口喷溅而出,连带着他的身体痉挛幅度抽搐着变得更大,三个砝码同时前后左右胡乱猛晃起来,拉扯着乳晕隆起乳头变形,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从上下同时暴增疯狂席卷了高潮之中汗珠直冒的肉体!

“别光顾着在这浪叫啊白指挥,答题时间到了听到没有,哪个最重,赶紧判断一下。”

白鹭已经完全在变态过头的超限刺激中意识跌宕着陷入空白状态,哪里还能听得清他的话,只是浑身哆嗦咬着舌尖,颤栗不止地一边喷着水一边痉挛挣扎起来。

“听不懂吗?!”半蹲在他身下的行刑官冷笑一声,伸手过去粗暴地抓住了龟头涨得红紫的肉棒,用这器官作为发力点用力拉扯拽动起来,为俘虏失控的哆嗦摇晃着火上浇油!

不正常的快感随拉扯力道的暴增飞速跳上更加接近极限的程度,脸颊涨红的俘虏连呼吸都颤抖着停了几秒,才颤抖地发出越来越高昂的惨叫,双眼上翻失控的涎水都顺着唇瓣往空气中滴了下来,浑身剧烈哆嗦不止,奶头连同下面的皮肉都几乎被扯成锥形,阴蒂更是完全成了颜色发白的肉条,多倍叠加着让高潮的淫水溅射更猛,龟头都张开铃口隐隐冒出了混杂着白色的前列腺液,没多久就在行刑官持续不断的粗暴拽动中浑身凌空着尿道滚热哆嗦不止,屁股紧绷直直喷出了大股的精液!

行刑官正蹲在他身下,虽有侧头但还是躲闪不及,直接被往脸上溅上白色的精液,面色骤变地骂了一句站直起身。

“贱货,我让你发骚!”他动作粗暴地擦了几下自己的脸,伸出手去泄愤般摁住了白鹭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往下用力施压起来!

白鹭还混沌着在高潮进入下坡没有完全消散的快感余韵中意识模糊,第一下毫无准备被摁到呛咳出声,反应过来便卯足了劲向上与那力气对抗,被摁下去又很快抬头,逐渐甚至有些摁不下去了。

行刑官转头去通过屏幕观察白鹭紧咬下唇的神态表情,心中暴戾欲望熊熊燃烧,他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抓着又一次白鹭闷声对抗的用力飞速转换动作,从摁变成拽头发,粗暴地“拎”着白鹭让他对上自己的视线。

“哟,还在勥什么?认清现实吧,现在谁是废物,嗯?连分辨重量都答不上来的是什么东西?”

他眯起眼睛贴近,热乎乎的粗重鼻息喷洒到俘虏酡红潮湿的脸上。

那双浅褐色的眼睛看着他,水雾朦胧充满情欲目光涣散,像是因为被人这么不断摁头又天旋地转后弄得眩晕,眼皮眯起微不自然地轻轻抽动了几下,才缓缓聚焦看向他,明显浮上了厌恶之情。

行刑官一瞬间回想起自己许多在对方手下吃过的瘪,感到羞愤的同时又兴奋得几乎要浑身颤抖大笑出声。

“什么东西,现在不还是落在老子手上了,臭婊子,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