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铁链拉扯着力的手肘和脚踝难受异常,呼吸也变得更加吃力,白鹭下意识挣扎动作几下,却只拉扯着铁链引发了一阵身体晃荡。
他重新睁开眼睛,视线变得极度受限,几乎只能看到纯白色的地板和有人靠近时露出来的鞋尖。
一双黑色的军靴靠近,紧接着便是重重的巴掌随着声响落到白鹭的屁股上,直打得那饱满的肉臀隔着军服都能看出了颤动的痕迹。
“唔……”白鹭抿唇忍下屈辱的戏弄,他试着往左上抬起头,然而才稍微坚持过十几秒,脖颈处越来越尖锐的酸涩感就迫使他不得不喘息着放弃,无力低头让汗湿的黑发侧盖住脸颊。
更多的脚步声靠近,白鹭闭上了眼睛,从对话的声响中猜测他们要做什么。
行刑官站到他被拉扯着往两边大开的腿间,又面带恶劣笑意地继续拍打了几下俘虏的屁股,下属在两侧握住白鹭的脚踝上推折起双腿,两个铁环立刻出现在膝盖处,从内侧生长出长长的铁棍融合卡住,将人保持住在空气中面朝下被吊高、费力又屈辱,双腿张开呈菱形的姿势。
他的裆部早已没有任何布料覆盖,一片狼藉的下体在如此张腿姿势当中更加明显,股缝都几乎被拉扯得微微分开,阴茎和睾丸由于重力的作用往前方硬邦邦垂下,肉花张咧着收缩受凉的湿红逼口,阴蒂被银环的重量拉扯得往下耷拉。
行刑官半蹲下身抬头看他,观察俘虏在别扭姿势下脸颊绯红得有些不正常,就连额头都泛着粉的神态,目光从湿润张开吐息的唇瓣移动,轻飘飘往下落到了白鹭的胸前,那两颗乳头由于重力的作用变得有些长,亮晶晶的银色乳环拉扯着往下坠,表面还沾着奶水,此时正随胸脯的喘息而摇晃着反射光线。
“现在挂第一个。”行刑官捏着砝码底端,靠近奶头手上轻轻一勾,那上方的弯钩就穿过空隙轻松挂在了银环之上。
“唔呃……”通红的乳头瞬间产生了更明显的变形,酸痛地突突跳着被砝码的重量拉扯向下延长,嫩红色的乳晕如同小山锥般隆起色情地变形,奶液隐隐渗出,诡异的酥麻攀爬着锁骨渗透后颈,白鹭的身体控制不住颤动,却又牵扯着紧贴金属的乳头嫩肉神经被刮蹭得更加酸涩蜷缩,顺着脉络绽开一阵阵又热又麻的刺痛,他的呻吟闷涩而压抑,胸肌都因为拉扯所产生的酸痛而用力紧绷起来,牙齿紧咬手指捏着铁链皱紧了眉,闭眼没看,呼吸却完全失了规律。
“别那么快了乱阵脚啊白长官,我们这可是正经游戏,待会如果答不出正确答案可是要惩罚的。”
淫邪的目光在白鹭的脸上和变形挂着摇晃砝码的左乳游走,行刑官嘴角笑意越来越大,他随手从盒子里捞出个更重的砝码,如法炮制向右边乳环挂了上去。
一边酸痛还没有办法缓解便又叠加新的折磨,白鹭的呼吸越发困难,右边的砝码明显更重,他能够从朦胧的视线中看见乳头成了接近两厘米的粉红色小肉条,两边的砝码由于身体姿势的缘故完全无法保持平衡,失重地小钟摆那样晃荡着冲击乳头内里的嫩肉,刷开一阵阵潮水般的酥麻。
“唔、啊……哈啊……”诡异的瘙痒混杂快感一阵阵涌上,白鹭涣散的目光跟随砝码,浑身肌肉连同背脊都紧绷着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起来,他想要伸手去胸前抓挠出更加强烈的痛苦来压制刺激,却根本做不到,只能颤抖呻吟着将铁链在手指里攥紧得嘎吱作响,任由奶头被拉扯着持续毫无规律地前后左右乱晃。
行刑官站起身,手放在白鹭背脊中间凹陷的线条移动着来到了臀尖,他低下头去靠近咧开的肉逼放肆视奸,热乎乎的呼吸喷洒在抽搐的黏膜上,酥痒被敏感的神经放大,惹得白鹭下体的肌肉越绷越紧,却因为膝盖之间的铁棍架住而没有办法合起一丁点腿缝。
他挑起一个砝码在手中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