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内容在等着,早早浪费太可惜。

他只能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试图沉浸进去增加代入感。自己策划框架就是这一点不好,熟悉感影响刺激程度,好在受他精神力影响的超高自由度还是会有不少意想不到的发展。

没过多久,士兵捧了个银色箱子过来,里头赫然放着一管被保护在垫子中间的淡粉色药剂。

行刑官拿起安瓿瓶,放到又开始不理人的白鹭面前晃了晃:“白指挥有没有听说过DA2.0?就是那个打了包准发情的限制药,我手上这可是仅此一份的特殊款哦,比2.0浓上十倍……或者是百倍?谁知道呢,毕竟才刚刚从实验室里新鲜配出来的玩意。”

说话之间,他单手掰断了瓶子上端,士兵立刻从善如流地拽着白鹭的头发,迫使俘虏屈辱地仰头面对自己的长官看清每一步操作。

一只注射器被行刑官打开,捅进淡粉色的药剂瓶子里,他拉动活塞,危险的液体很快爬着刻度数字上到了两毫升的位置。

“白指挥认真看看,是很漂亮的晶粉色哦。”行刑官拿着注射器又伸近了些,嘴角噙着狞笑。

泛着寒光的针管被怼到白鹭面前,几乎离他垂下的眼眸只有危险的两三厘米距离,行刑官的手指再在活塞底部轻轻一推,注射器里的空气和丁点药水便被一同挤得少量飞溅,落在白鹭强撑镇定的脸颊上,点出了亮晶晶的水珠。

行刑官的视线直在白鹭咬着下唇,隐隐露出脆弱神态的脸上游走着意淫,手上则随意将注射器递给了手下,示意对方开始操作。

环绕身边的恶意几乎要形成实质,白鹭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稍微握了握,下一秒,他就被强迫着脑袋往旁边侧低了过去这些人居然是要用极其危险的颈椎注射来打入乱七八糟的发情药剂!

即使心知肚明此时只是在全息世界,自己的身体不过一段数据,白鹭也还是控制不住在危险中连心跳也加速了几分,喉结随着吞咽动作滚动,微眯起眼压抑住自己想要反击的欲望。

然而就在时间缓慢紧绷,针管离扎进脖颈只有几毫米之时,行刑官又突然出了声:“等会儿。”

士兵闻言立刻停住动作。

他不知在想什么,目光轻佻地把白鹭从头打量到了尾,那视线活像只黏腻的大舌头,带着令人恶寒的森冷与淫邪意味:“你们去拿张长凳来,要最窄的。”

一张破破烂烂的木凳很快被搬过来,也不知是费了多少功夫从旮旯犄角里翻的。

他们低声交流几句,那金色的锁链就突然从雪白的大柱子上开始缩短,如同冰冷的蛇般在白鹭身体表面游走进一步缠紧他。

两个士兵粗暴地将白鹭抓提了起来,拉着人走了两步,又摁着下腰仰躺在那条与其说是长凳、倒更像是木条刑具的东西上。

锁链迅速重移,将白鹭的手往后绑,全身再与木板结结实实束缚好,这过程的姿势对身体韧带而言极其压抑,白鹭的表情都略微变化,被迫保持背脊中央几乎完全贴住窄木条的吃力状态。

这“长凳”不到一米高,长度更糟糕,从白鹭的后脑勺往下,堪堪到股缝开始的位置就没了,这就导致他不仅躺得难受,而且双腿都会自然而然往两边撑开,并拢不仅需要额外使出力气保持,还会让背脊更加酸疼难受。

艰难的情况令白鹭闭了闭眼,强忍着维持平衡的酸痛要合腿,然而这动作才刚出现了点苗头,就被行刑官粗暴地凑过来,冲着脚踝内侧就是一脚踢了过去!

"唔"身体在长凳上晃了晃,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呻吟在酸痛迅速蔓延的瞬间从唇间泻出。

两个士兵也跟过来上手,拉膝盖“辅助”白鹭往两边大张开腿,把他摆成一副“人”字形的受刑姿态。

“白指挥,”行刑官阴阳怪气的话音再